拿著一塊玉牌的道士,在這種正義的目光下,果斷表示能夠招待皇親是這里的榮幸,一定不會出現任何打擾燕王雅興的事情。
辦好一切,護衛便將故意帶出來的美酒佳肴拿出來,架好行軍大鍋,把這處道觀當成了一處安營扎寨的地點,不多時就已經炊煙陣陣。
“殿下對口食之欲似乎很有研究。”羊曼帶著夫人和小妹羊獻容站在一邊看著,不由得對司馬季此舉十分好奇,但馬上就被饑餓所替代,這一天可把他們累壞了。
“當然了,本王在這方面的造詣,只能用文體兩開花形容。”司馬季大言不慚的開口,一點也沒有謙虛,拿出美酒道,“本王這酒并非一般的酒,乃是用眾多塞外諸多藥材釀造,吸陰補陽不在話下,女人飲用還能提高睡眠質量,更顯天生麗質,也就是今天爾等運氣好,要知道多少王侯都求之不得。”
“這樣,可惜了,在下沒帶五石散啊。”羊曼一聽狠狠一拍手,臉上滿是遺憾的道。
這句話差點把進入狀態的燕王噎卡殼了,原來羊曼真的吃五石散。
“確實可惜了,對付一下吧。”司馬季結結巴巴的開口,直接被羊曼給整不會了。
這種酒遠遠比一般的酒度數高,本身就是用來清洗傷口消毒用的,司馬季明里暗里的勸酒,甚至還搬出來身份撒酒瘋,一副不給本王面子,本王就不給你們面子的撒潑助力下,羊曼帶來的羊氏子弟,部分男女一個不落被全部灌醉。
“不能再喝了!”羊曼雙眼發直,打著酒嗝使勁搖頭道,“殿下的酒果然非同一般。”
“本王讓護衛送你們去歇息,住處早就準備好了。”司馬季一個眼色,眾護衛上來攙扶,把一群人架了下去,就留下自己和睡熟的羊獻容。
司馬季臉色陰晴不定,抽出腰間的大馬士革鋼刀,伸出手指最后又停住了,簡單來說就是怕痛,走出門外叫來一個護衛道,“借你點血用一用。”
他不準備對一個小女孩真做點什么,進宮的過程是驗明正身的,不能因為皇帝本身沒有這個認識,就認為內宮中人也不會檢驗,今天他如果能過的了心里那一關,真對一個十四歲小女孩做些什么,羊獻容很可能就無法入宮了。
偽造完一番作案現場,把女孩剝光,又滴了兩滴血,覺得還有些不夠,沖著羊獻容的身體狠狠掐了兩下,留下了施暴痕跡,腦袋也有些迷糊的司馬季靠邊睡下,靜等著到時候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