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燕王站在齊王那邊,穎如何是好啊?”司馬穎一聽也感覺頗為棘手。
“真到了那種地步就顧不了許多了!”司馬柬長長嘆了一口氣道,“并州劉淵,讓他手下的匈奴人去抵擋鮮卑人,只是不知道這算不算驅虎吞狼。不過你也不要擔心,說不定有人比你下手更早呢,燕王要是南下,河間王是首當其中的。”
司馬柬斷斷續續把諸王其中的利害關系告訴司馬穎,當務之急并不是別的,就是把諸王的兵馬散出去,這樣軍鎮的優勢就能出來。
當然這也并不牢靠,就算是司馬冏把大軍散出去,一樣可以統領洛陽禁軍。但在司馬柬經過幾次的亂局來看,洛陽禁軍幾乎不是任何一個藩王能夠統領的,不管這么藩王多厲害,宗室諸王在洛陽的太多,總能滲透一部分軍權。
把二十多萬各州的兵馬遣散,換成十萬洛陽禁軍,司馬柬覺得這樣交換也不錯。
要知道經過這一戰,雖說時間不長,但號稱天下第一的洛陽禁軍已經損失慘重,雖然其他軍鎮的損失更大,可諸王聯軍的兵馬眾多,禁軍的損失補充起來就沒這么容易了。
必須要散出去八王的軍力,這樣首當其中的就是齊王司馬冏的州郡兵。對本就是軍事重鎮的其他軍鎮到并沒有多大的傷害。
為此司馬柬不惜讓司馬穎出鎮關中,而不是讓自己的繼子司馬郁坐鎮,這也是經過考慮的,他的繼子年紀不大,根本無法著這些長輩一較長短。
司馬穎面帶思考的離開了秦王府,回到自己的府邸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和盧志說了一遍,詢問道,“先生覺得兄長的話有道理么。”
“秦王言之有理,如若齊王心懷不軌,必然會暴露出來,還是散去諸王大軍最為重要。”盧志捏著胡須道,“不過秦王有一點說的并不對,燕王看似置身事外,但燕國和范陽國相鄰,就怕其中有什么瓜葛,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吧,本王就后退一步,等著司馬冏露出狐貍尾巴。”司馬穎狠狠地開口道,“可前往不要讓本王等待太長時間。”
司馬季還不知道自己也能被其他藩王注意到,他還在廷尉里面呆著呢,走到哪都帶著一大隊女真士卒,防止有刁民陷害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