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作監領命!”聽到司馬季的狠話的所有工匠都瑟瑟發抖的跪下,就連燕王身后的護衛也都心中一凜,似乎?燕王變得越來越暴戾,越來越不把人命當回事了。
“新的重裝步兵,就叫龍雀營,以后摧城拔寨就靠他們了。”司馬季讓人重新把牛皮系在環孔當中背在身后,很是滿意的點頭道,“攜帶也算是方便,這一刀下去,一般的皮甲是抵擋不住的,跟紙糊的一樣,最重要是刀背的鐵環發出聲響,很有震懾力。”
五千虎豹騎能讓曹操橫行北方,兩萬幽州突騎能讓劉秀再立大漢,六萬八旗軍能橫掃東亞,十萬蒙古軍能歐亞低頭,司馬季要求不高,一萬五的重甲步騎兵,第一階段能一戰定河北他就知足。
司馬颙不是一直認為幽州只有三萬老兵難對付么,這樣想再好不過,最好司馬颙傾巢出動,省得他還要一個城一個城的打過去。
整個長安都在一片歡騰當中,雖然秦王司馬柬已經病故,長安失去了坐鎮此城十多年的藩王,但司馬穎到來之后,算是一切恢復原樣,對原來關中大軍的將校也非常重視。交接的自然而然,并且調集了益州的糧食穩定關中局勢,很快就讓關中民心安定。
不像是在洛陽的司馬冏這么焦頭爛額,司馬穎固然后退一步,可京師的紛雜局勢也不用他操心了,某種意義上算是甩開了一個包袱,這個時候司馬穎反倒慶幸不用操心,如果沒有太孫司馬尚夭折的消息,司馬穎可能還優哉游哉的在長安過日子。
可就是這個消息,讓已經偃旗息鼓的司馬穎再次躁動起來,一直關注著洛陽的消息,直到司馬冏親自出洛陽,過潼關來到長安,司馬穎下令長安歡迎輔政的司馬冏,作為對齊王到來的歡迎,這才是這幾天長安一片歡騰的原因。
司馬冏在長安呆了幾天,就是來找司馬穎商量新儲君的事情,這也澆滅了他的一腔熱血。直到司馬冏的隊伍離開長安,司馬穎的臉色變得前所未有的難看。
“本王讓出執政,不和齊王相爭,就是為了天下的安寧,可齊王此舉明顯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竟然立了司馬覃,這個孩子才八歲,他根本就是要把孩子捏在手中,獨掌朝政。”直到司馬冏離開洛陽之后,司馬穎才狠狠地開口道。
齊王這是在以怨報德,自已做出如此重大的讓步,最終卻一無所得。盧志也皺著眉頭道,“齊王此舉確實太過貪婪,就算是長沙王應該也心中不滿,如果要是嫡長孫的話,應該是楚王的兒子襄陽王司馬范更有資格,他立清河王為儲君,相信沒有人會心服的。”
“你覺得,齊王會不會容不下本王?”吃了一次虧的司馬穎,現在對司馬冏已經沒有一絲信任,從這個時候開始,司馬穎心中已經做好了兵戎相見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