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起到了引導效果,龍雀營身后的幽州步卒毫不猶豫的跟著鸚鵡學舌,龍雀營的士卒讓開多遠,他們就讓開多遠,從幽州步卒的大陣前后兩端,一條巨大的裂口從中蔓延,如榮里面暗藏著什么令人害怕的東西。
這么說其實也沒錯,對于普通的幽州士卒來講,晉衛這兩個字就足夠讓他們害怕。
一桿桿旌旗被毫不猶豫的放倒,在旌旗身后的晉衛重騎終于露出了真面目,“沖垮三萬步卒,足以讓鄴城大軍陷入混亂,這比本王設想的容易多了,錢明你不要讓本王失望。”司馬季緊握著拳頭,能不能損失不大的取勝,就看這一波了。
“三段沖鋒,各部曲將以及以下伯長自行其是,晉衛重騎,給我殺!”用烈酒潤喉的錢明嗓子從來沒有這么洪亮。
“這是什么東西?”在所有旌旗被推到之后,司馬颙也見到了這些被擋住的晉衛重騎,一看就不是不好相與的角色,難道是司馬季隱藏的另一支精銳?
還沒有有人回復他,最前排的晉衛重騎已經開始拍馬加速,雖然各個都是挑選的神駿之馬,可因為負重太大,這些剛剛啟動的戰馬速度并不快,但就是這正在加速的階段,已經足夠令正對著的三萬鄴城士卒心慌不已。
“生擒司馬颙賞錢一百萬,取司馬颙首級者,賞錢兩百萬,孩子和世子讀書,成為世子親衛!”司馬季拔出腰間刻著度量衡的長劍,指著司馬颙的軍陣大喊道。
司馬季根本不準備讓司馬颙活下去,不然也不會給出明顯不一樣的懸賞,甚至提前把下一代的燕王賣了,其他藩王可能他還不會下重手,河間王例外。
“生擒司馬颙賞錢一百萬,取司馬颙首級者,賞錢兩百萬,孩子和世子讀書,成為世子親衛!”他身邊的探馬齊聲高喊,將燕王對長輩一片全權愛戴傳達給全軍將士。
寒光照鐵衣,身著黑色披風的晉衛重騎,寒光沉沉,在戰馬上的身軀飄風搖曳,晉衛重騎手持騎槍驅馬而進,馬蹄的每一次落下,力勝千鈞,好似一個龐然大物般推進。
而直接面對晉衛重騎加速的鄴城前軍士卒,感受的尤為明顯,似乎整個大地都因為對面這群怪物的加速變得顫抖起來。
“弓手準備,拋射!”前軍主將大聲命令,在他的認知當中,步弓的威力和射程足以應變,但今天是顛覆一切常識的戰斗。能射穿這種甲胄的弓箭,也在對面。
箭雨從天而降,弓矢多落在鐵騎的人與馬的鎧甲,結果只聽一陣叮叮之響,箭矢連掛在重甲上都難,紛紛掉下。第二輪箭雨同樣如此,重騎全力加速,只夠兩輪弓箭的時間,人整個前軍的驚恐目光當中,這支毫發無傷的黑色重騎,狠狠地把所有阻擋撞開,正面直面重騎的士卒紛紛被撞飛,重重落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