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崇王愷在司馬季眼中,不過是一個略有薄財的存在,攔路搶劫哪有他直接搶國庫快,呂和兼職做海盜都比石崇賺錢快。巔峰大英帝國有這么一句話,北美和俄羅斯的平原是我們的谷倉;芝加哥和敖德薩是我們的礦區;加拿大和北歐半島為我們種樹;澳大利亞為我們牧羊;還有阿根廷為我們養牛;秘魯送來白銀,南非進貢黃金;印度人和中國人為我們種茶,地中海是我們的果園;至于我們的棉花種植園正在從美國南部向地球一切溫暖的地方擴展。
目前司馬季自然是不敢和大英相提并論,不過日子還長,他還有時間去微操,最近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總是在想如何彌合晉朝的南北矛盾,最終有了一個不成熟的想法,把南方的概念變成赤道以南不就行了么?赤道以南不是還有一個大島么。
他敢肯定自己有一點比大英強,那就是他對殖民地不感興趣,都是我大晉自古以來不可分割的領土,上面除了晉人就是死人。
“原來夫君這么有錢?”王韶儀轉了一個圈又抱住司馬季的手臂撒嬌道,“沒聽說過啊。”
“別往外說啊,財不露富。”司馬季瞟了小女孩一眼言傳身教道。
“對對,夫君說的是。”王韶儀心領神會,像是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一副財迷心竅的樣子,一雙明媚的眼睛都亮了不少。
司馬季終于發現了這個看起來很乖巧的小夫人,到底有什么特質。財迷還摳門,當然這是我大晉士族的普遍特質,還是楊馨的特質比較珍貴,心狠手辣的女人不多見。
一番深入交流之后,過了一段時間,王彌連同王浚才姍姍來遲,王浚一見到小女兒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怎么好像對燕王明顯依賴了不少。
“燕王,末將看見銅雀臺附近有什么東西在樹立,不知道是什么?”王彌見禮之后便說起見到的告密箱,一副不明所以的神色。
司馬季眉毛一挑,不就是學習了唯一女帝的先進經驗了么?這也算事?武則天臨朝執政時,疑忌天下人圖謀叛變,便設置銅匭,令人檢舉告密。司馬季必須要承認,這招很好用,準備在鄴城實踐一下效果。
“到了啊,請坐!本王還有一件事想要和你們商量。”司馬季清了清嗓子,醞釀了一下情緒,準備用比較不敏感的詞匯形容要刮地皮的行為,開口道,“大家都知道,大戰已經進行不短時間,十數萬大軍的糧食,人吃馬嚼給本王造成了極大的負擔,而眾所周知……”
“夫君沒有錢!”剛從財迷心竅當中走出的王韶儀,一聽到眾所周知這句話,習慣性的就接上了下一句話,話一出口,殿中氣氛為之一肅。
“就這個意思!”司馬季瞪了王韶儀一眼,小財迷快安分點,不知道什么場合么?繃著臉把話題岔開虛情假意的道,“青州兵馬到達鄴城,就算是沒有折損,一路上也消耗了不少,本王心里也是過意不去,本王做事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一定要分的明明白白。韶儀也說了,幽州窮困,本王沒錢,但是軍餉還要有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