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恨我們不能誅殺你們這些叛逆!”一個看起來很是硬氣的校尉不忿道,“司馬季嗜殺成性,所過之處百姓紛紛逃往,這就是你們這些叛逆帶來的兵災。”
“其實我說話你可能并不相信,你們應該感謝燕王一直對我們這些人的看管,實際上要是燕王不在身邊的話,可能你說的真會實現。”張達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些手下敗將,面帶從容,并不惱怒對方的不忿,下一刻高高揚起馬鞭把說話的校尉臉上抽出一條血印,這個校尉應聲倒地,臉上的印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臉頰高高腫起。
一眾俘虜面面相視,沒有料到張達忽然發難,張達卻像是什么都沒做過,帶著茫然的神色道,“士族占有太多的財產,這是多么不公平的事情,燕王只不過把這種不公平告訴了軍士而已,所以你們都見到了,你們驟然發難我幽州軍一點不慌亂,頃刻之間就能反殺,給你們這些鼠輩迎頭痛擊,雙方雖然在戰場面對面,但你們就如同黃口小兒一般不堪一擊。”
不管這些俘虜的反應,張達繼續道,“燕王就是害怕我們這些人為了勝利什么都做出來,才一直跟在身邊,按照我們這些將領的想法,留著你們有何用?不如直接殺了,把田產沒收分給軍士,只有燕王還顧忌早就掃地的名譽。燕王的名譽已經無法挽救,本將也就不留你們了,勝利者決定一切,上路吧。”
“你敢殺我們,你不過是燕王府的一個下人,我們世代為官,你敢這么做?”一眾俘虜直接都炸毛了,紛紛掙扎著對著張達口誅筆伐。
“燕王又不在,你們跟誰說話呢?”張達雙目閃過一道寒光,揮手招呼附近的士卒過來準備行刑,假仁假義的勸說道,“放心上路,你們的后代如果年齡夠小的話,說不定不會有和你們的下場,我家燕王有收養幼齡孩童的習慣,說不定能進入燕山大營,以后還是國之棟梁,至少比你們這些尸位素餐者強的多。”
張達并沒有說謊,燕山大營確實有相當一大批的學員就是孤兒,不但如此,孤兒還是最為優先的收取對象,燕王對一個人從小培養最為看重,原因的內情張達并不知道,他自然是不知道后世的奧斯曼新軍,更加現代的歷史當中,還有全蘇聯孤兒的爸爸捷爾任斯基,但張達也能看出來其中的好處,那就是這些孤兒出身的學員對燕王是真的忠心。
不管出現任何事情,他們絕大多數人都不會背叛司馬季,忠心之后還有就是聽話,完成司馬季下達的任何命令,哪怕這些命令他們也不懂到底是為什么。
現在這批人幾乎遍布整個幽州大軍當中,他們不死光幽州大軍就不會散,更加可怕的是,整個天下紛爭不斷,下一批流離失所的孩童已經開始出現。大晉的版圖如此之大,任何一個地方遭災了,都會出現流離失所的孩童,燕山大營的學員幾乎永遠不會間斷。
后世的歷史當中,捷爾任斯基收養的孤兒的年齡,到了衛國戰爭時期幾乎構成了蘇聯內務部的主要力量,那也是蘇聯內務部戰斗力最強的時期。
司馬季就比捷爾任斯基幸運的多,他就不擔心古代這種容易出現災害的環境,他需要的孩童會出現斷檔,大災三五年就會出現一次,每次都會讓百姓流離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