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到京師之后,司馬季兩手準備,一方面給這些各種成分的兵馬畫餅,實踐自己司馬餅王的初心,另一個方面就是在畫餅的同時壓榨勞動力。燕王這么大男子主義一個人,從來都是把男人當成牲口用的,生在晉朝算你倒霉,國家在很多地方都需要你們付出,中國自古就是地獄難度,想要學習一下西方城邦,做做生意賺取差價就過好日子不可能。
期間自然還夾雜著一些雞湯,比如讓大軍士卒明白,要想想你能為大晉做什么。當然這等糊弄老百姓的雞湯,燕王肯定是不相信的,他只在乎自己能從這個帝國得到什么。
此種厚顏無恥的話,堪比他在薊城標榜自己的另一句話,“要不是本王事必躬親,勤政愛民,整個封國老百姓都會餓死!”實際上他比誰都明白,是整個封國養著他,以及燕王府的所有女人。
現在司馬季只不過是把京師當成了薊城,操作手法是一樣的,七十萬大軍靜等著糧草從運河過來然后出兵平亂,那絕對是想多了,他雖然懶得睡覺都想要女人坐在上面,但對部下一向嚴格要求,想休息是不可能的,趕緊把東廠建起來。
當然在表明中心思想的時候,這又是另外一套說辭,燕王對身體殘缺的內宦都能一視同仁,對你們這些出生入死的士卒還用說么?
“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樣!”一襲宮裝的羊獻容端著一杯茶,她知道司馬季喜歡這口,也在嘗試接受新鮮事物,口中不斷埋怨道,“讓秦嶺的山間百姓放棄原來的土地,不是要一切從頭來過么。”
“什么百姓的土地?哪是百姓的土地?那是國家的,是大晉的,是我們家的,是司馬氏的!這個天下任何一寸山川河流都是我家的。沒有任何一寸土地他的名字叫百姓。”司馬季眼睛一斜,一副萬惡的封建主嘴臉,“這么做有利于朝廷的掌控力,反正現在戰亂剛過去,平地足夠,暫時的犧牲算什么,為國犧牲不應該?”
“好了,是獻容錯了。”羊獻容趕緊放緩語氣哄著司馬季道,“堂堂燕王不要和妾一介婦人一般見識,妾只是怕有民變。”
“七十萬大軍是擺設?”司馬季哼哼一笑道,“想去修運河盡可以造反,本王不攔他們。過來坐我腿上,想和你商量一點事情。”
羊獻容很是聽話的坐下來,臉上閃過一絲羞怯之色,聲音都有些變了,“妾聽著呢。”
“泰山羊氏在天下也是叫得上號的士族高門,本王覺得可以在你們家當中尋找一些俊才,這樣可以讓朝中那些天天睡不著覺的士族高門放松一下警惕,現在恨不得派人盯著燕王府的大門,本王雖然是不在乎,可一想也挺惡心的,被這么一群人關注著。”司馬季捏著羊獻容白皙無骨的素手,陰沉的開口道,“這樣你在朝中的地位也穩固了,你家人入朝之后可以做一下士族領袖,本王也可以看看,有哪一家的不老實。你也是知道的,本王可沒有對你們家開過刀。”
“你想要怎么做?”羊獻容歪著頭,不知道司馬季這是哪一出,要說控制朝政的話,司馬季早就可以做到了,畢竟七十萬大軍不是擺設。為何要塑造出來一個士族高門的領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