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司馬季絕對不留情,他的子嗣并不多,大概現在已經有三十個出生了,名字都快起不過來,這種批量生產的結果,就是他對子嗣并不重視。能有所成就固然好,不能的話趕緊讓道,后面有的是人等著。
他可是知道,學子這個群體在后世可是總被利用出來搞事,有點苗頭不對立刻就要動手收拾,為了封建帝國主義的未來,下狠手也是應該的。
殺一部分人拯救大多數人,確實比較殘忍,在古代社會卻無可厚非。也是基于這個邏輯,司馬季才覺得對東南亞大開殺戒也是做善事,第一符合他內戰內行的特質,第二殺了這些東南亞土著,就省的以后這些小國出現面對一個永遠不可能戰勝的中國,燕王明明是在幫助這些土著的后代解決困擾一輩子的煩惱,這不是做善事么。
你說后世東南亞國家人民多上火,天天看著北方鄰居越來越強,擔心自己的國家成為傀儡,可他們的國家還沒本事反抗,天天對著中國罵,中國人又聽不到,自己憋一肚子氣。現在大軍南征不就一切都解決了么,如果他們的祖先運氣好,沒準就能活下來,成為我大晉的一份子,再說除了高棉人,哪個不是從古代中國領土上南逃的失敗者,說不定高棉人都是,上古時代就開過戰,現在只不過是時隔千年再次開戰,本質是內戰,追殺失敗者不行么?
司馬季都已經保護了現在大晉疆域內的民族,寧州再往南的,就不歸他管了。
“只有法家才略微體現了一點一視同仁,寧州以南的土地當地部族都信奉一種叫婆羅門的教派,這個教派本王很不喜歡,一定要在征戰過程當中滅了它。反過來說,只有法家在大晉占據主導地位,才沒有這種教派的生存空間。”司馬季解釋了一下其中的邏輯關系,低聲道,“儒學和玄學教育百姓還是有用的,朝廷施政還是講點實際的東西最好,依法治國。”
“這個招賢令,就是講各地的才俊吸引到京師,然后看著法家學子成為朝廷主流。”羊獻容面露思索之色,“還能這么做?”
“這不就是釣魚執法么!本王只要透漏一點重法家的意思,肯定會有人出來抗議的。本王就等著他們再次露頭。”司馬季雙手一攤,絲毫不掩飾自己無恥的操作。
確立法家為主導,就等于是讓國子學的學子靠邊站,這些學子一定會出來反對的。到時候就順勢來一場辯論,光明正大的把法家扶正,這也是南征之前必須做成的事情。
“那到時候,妾和天子一起出面見證?諸王也一起出面么?”羊獻容狐疑的問道,見到司馬季點頭,她就明白了,司馬季這是要把儒學和玄學都排除朝堂的主流地位。要是成功了就真的如他所說,以后儒學就是用來培養個人操守的學說。
這有什么不好,司馬季上輩子上小學時候,思想品德課學的也挺好的。在他看來儒學最適合的就是提升個人操守,可再好的個人操守也不能代替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