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簡單來說就是我打不過你,但我不投降,完顏宗弼在后來做文官的時候,可比他做武將的時候厲害多了。
司馬季覺得國內已經沒有土地給宗室做封國的情況下,宗室諸王對堅持到底這個概念肯定是沒問題的,那還有什么可懼怕的,一群奴隸社會階段的土人而已。威脅程度還不如江南的張昌叛亂,主要對南征報以一直打到最后的態度,就一定能贏。
“原來是燕王入宮!”羊篇入宮正好見到司馬季的馬車,趕緊站在一邊參拜道。
“中書令,本王也是剛剛回京!”司馬季呵呵一笑,看著羊篇道,“可是入宮找中宮?”
“正是!”羊篇背后不由得透出一股冷汗,身在官場多年他想的很多,現在羊獻容剛剛產子,燕王入宮不知道會不會對太子不利。
“你可遠遠沒有羊枯那樣經營果敢,本王在鄴城大戰的時候,你不是很支持的么?”司馬季呵呵一笑,羊篇是羊枯的繼子,而司馬季在鄴城攻城的時候,羊篇則是當時的青州刺史。后來他入京之后把羊篇調到了京師。
“燕王說笑了!”羊篇小心翼翼的接話,“臣只不過一時對在這里碰見燕王有些驚訝罷了。”
“別掩飾了,不就是怕本王要篡位么?”司馬季不以為意的揮揮手道,“等到本王招待完了各地進貢的夷帥蠻王,你可以請旨冊封太子,本王累了,告辭。”
說罷司馬季就揚長而去,留下一臉懵逼的羊篇留在原地,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才急匆匆的進入皇宮找到了羊獻容,急切的詢問道,“中宮,臣剛剛遇到了燕王,臣把事情說出來,你千萬不要害怕。”
“身為中宮,獻容自然是不會害怕。”羊獻容狐疑的看了一眼這位族叔還是點頭答應道。
“燕王剛剛瘋狂的暗示對太子的關心,說臣心里肯定想他是不是篡位,試問整個朝堂誰不知道?現在太子出生,沒準燕王就要發難了。昨日燕王回京,一眾宗室都去了燕王府,這怎么能不讓人擔心?”羊篇竄著粗氣的開口,“如若燕王要篡位,中宮如何自處?”
“中書令可能想多了,再者這座皇宮從內宦到宮女,整個京師的禁軍全部都是燕王的人,如果燕王要篡位的話,根本不用等到今天。”羊獻容強忍著笑意,面色古怪的開口安慰道。
“難道燕王真的要效仿周公?”羊篇滿臉的不可置信道,“很多朝臣都說篡位是早晚的的事情。”
“中書令口中的那些朝臣是誰啊?”羊獻容眼中閃過一絲狠色,竟然挑撥我們家的關系,但轉瞬即逝放松口氣道,“燕王曾經在數十萬大軍面前發誓不會篡位,應該會言而有信的。叔父還是少和那些朝臣來往,小心別被賣了。燕王敢當面詢問你這件事,說明叔父你肯定說過這種話,而被泄露給了燕王,仔細想想是什么時候說過,當天都會有誰。”
“讓我知道是誰,我肯定繞不了他。”羊篇這時候才發覺其中不對的地方,一臉的后怕道,這肯定是自己身邊有人在監視自己,要么就是他轉身就被人賣了。
“叔父最好不要這么做,叔父要是找到了這個人真的發難,這件事會更麻煩。”羊獻容聽到嚇了一跳,趕緊勸說自己的族叔打消念頭,真的找麻煩,最后麻煩的肯定是羊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