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讓我們兩個和你一起去吧,草原各部眾多,就算是有四部鮮卑協助,也難免不會出現什么事情,這讓我們兩個如何放心。”曹乾錢明兩人一前一后的開口,雖然司馬季的理由冠冕堂皇,可畢竟深入草原,誰知道會發生什么事?到時候鞭長莫及怎么辦?
“既然已經統領禁軍,就好好守護京師,你們早已經不是晉衛重騎和龍雀營的統領了,總是這樣的看待問題,如何獨當一面,為我大晉效力?”司馬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不客氣的道,“草原各部拿什么威脅本王,拿號稱出來的數十萬控弦之士?本王出塞,自然有晉衛重騎和龍雀營護衛,加上四部鮮卑的兵馬,不會有人出來找死的,本王不找他們,他們都應該感謝長生天的庇佑。”
“末將知道了!”見到司馬季去意已決,兩人就不再廢話專心聽著司馬季的布置,如何維穩,怎么處理各方關系,要小心什么群體生事。
實際上司馬季不覺得會出事,整個京師能拿刀的人,都被他換過血。連太監宮女都不放過的人,怎么可能會留下有政變傳統的禁軍?
曹乾錢明兩人原來的龍雀營和晉衛重騎,統領都已經換人了,甚至連里面的士卒也在更新換代,因為最近一批燕山學生已經畢業,軍隊也需要新鮮血液。和之前畢業已經開始在大晉各處嘗試處理政務的前輩相比,新一代的學生也需要一個場合歷練。
讓兩人離開,司馬季又把在京師的諸王都召集過來,表明自己要去草原的意愿,“南征是百年大計,就算是我大晉天下無敵,一次也只能把主要力量放在一個方向。這段時間都要盡力安撫,本王不在的時候,諸位還要多多關心南征之時,各地會試本王已經讓中書省加上南征的內容,諸位照例辦理便可。”
“叔王,安撫是必要的,不過侄兒認為,胡人會不會不知輕重,認為我們有求于對方。”司馬冰開口道,“萬一趁著南征挾持我們留不好了。”
“問的好,這件事就是本王的目的,諸多鮮卑首領固然是鮮卑的首領,可同樣也是我大晉的王侯,你們覺得在他們打不過我們的前提下,是愿意做大晉王侯還是愿意做鮮卑首領?”司馬季慢吞吞的開口,這件事其實不難,完全可以用統治階級一家人,來磨掉人家本身的民族情感。
統治階級的自我團結可比民族主義好實行多了,后世連階級問題對抗統治階級都無比困難,不要提草原部族似是而非的朦朧民族情感了。
“你們和大晉百姓都是晉人,但想法也是很不同的。”司馬季說的很直白,“這些宗室諸王怎么看的百姓,慕容廆他們就怎么看草原部族。”
早就是時候對討厭的中間商收利息了,生產者明明是中國,結果讓中間商賺的盆滿鍋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