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的人長得真快,一點都不像是十五歲。”司馬季捏著粟特美女的小手不放,毫無侵略者的自覺,似乎他本來就是這座城的城主。
“你們晉人長得很年輕,大王不像是三十多歲。”也幸虧燕王有和波斯美女交流的經驗,連猜帶比劃也能夠勉強溝通。這個粟特美女這么聽話,很大部分原因是因為黃金圣火令的存在,司馬季并不是特別針對某一個人進行欺騙,民族平等的概念一直深入人心,他向來都是誰都騙的,這一點晉軍是太知道了。
“我們晉人的衰老速度,確實比你們要慢一些。等到法納斯你生孩子,會結合你我二人的優點。”司馬季隱去了部分實施,黃種人本身就顯得比白人年輕,不過最從外表看不出來的人種,還真就是黑人。一個黑人要是老成一些,那真是不知道他是三十歲還是七十歲。
女人嘛,思維和男人其實并不太一樣,這種戰場斬首幾萬幾萬的仇恨,對她們而言自然也是重要的,但沒有在男人的角度來的重要。
重要不重要這個東西,還是來源于利益,統治者要是把國家弄的稀爛,活下去都成問題的時候,誰會管到底誰坐天下呢。給口飽飯就是圣明天子。
這座城的男人保護不了女人,難道還逼著女人殉葬不受辱么?不是誰都有三哥那種傳統的,至少華夏除了某些個別的天子,早就已經不殉葬了。說過殉葬之類的話的,是石崇那種人,石崇早死了。
過了一會兒,目前沒有陣亡的粟特最高將領,一個叫做蓋爾古斯的貴族就被拉上來。正好見到了眼前這一幕商女不知亡國恨的場景,
司馬季暗嘆,怎么這個時代的波斯名字,一個個都和希臘名字這么像,這個斯那個斯的,不過總比什么穆哈穆德什么德的強。對身邊的譯者點了一下頭,燕王的波斯語水平僅限于年齡多大,家住哪的水平,只能通過別人進行溝通復雜的事情,“今日一戰相信你也明白,粟特和我大晉的差距,根本就屬于兩個世界。本王還沒下火獄,你們都進火獄了。河中聯軍沉尸超過四萬,本王陣亡一千,再打下去,粟特人就會滅絕。”
“本王對粟特人其實沒什么企圖,但你們不知死活非要跳出來,這不能怪我大晉下手狠!”司馬季又是一套打你和你無關的開場白,這套話他的心腹將領都聽得耳朵起糨子了,不過沒關系,他還會繼續說下去。
“粟特已經知錯了,愿意對大晉賠罪,哪怕是付出一定的金錢也是可以的。”事已至此,蓋爾古斯也沒有擺出一副漢賊不兩立的姿態,戰場上幾乎尸體被聯軍鋪滿,其中寥寥無幾幾個晉軍士卒的場景,足夠讓任何熱血沸騰之輩冷靜下來,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完全是爸爸打兒子。
司馬季一時語塞,似乎這位粟特貴族搞錯了一個問題,難道現在粟特還有資格和本王簽訂澶淵之盟么?宋遼當時的兵力五五開,再說司馬季身邊也沒有王超那種歷朝歷代都應該誅滅九族的臥底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