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列里烏斯這個人,似乎從各種流傳下來的書籍當中,都是以反面形象出現,主要原因就是伽列里烏斯在位的時候,對羅馬基督徒的殘酷鎮壓。伽列里烏斯是一個手腕強硬的人,對任何妨礙他的人,特別是基督徒,他從來都是心狠手辣、殘酷無比。他與自己的愷撒馬克西米努斯?達亞發動了對基督徒的大規模迫害。死的時候,令整個羅馬的基督徒欣喜若狂,
只能說好人不長命,伽列里烏斯沒有把歐洲從滑入中世紀的命運當中拯救出來。
事到如今,司馬季直接就擺出一副固守的樣子,也不把龍雀營派出去了。和伽列里烏斯打著一樣的主意,先觀望觀望再說。
“三日內,伽列里烏斯要是不動的話,就派人去和羅馬人講和,不是真的講和,試探試探對方。”在眾將校要離開之前,司馬季又加上了一句。
第二天,一群日耳曼人來到城下叫囂,“膽小如鼠的縮頭烏龜們,是否有什么口信要托我們帶女人們啊?要知道,她們很快就會投入我們的懷抱了呀!”
城頭上的晉軍將士充耳不聞,白白讓這些日耳曼人浪費了口水,整個晉軍連懂羅馬語言的人都找不到,還是從波斯帝國借的,怎么可能聽懂這些日耳曼人喊些什么。
既然聽不懂對方說話,晉軍將士自然就充耳不聞,反正對方覺得自己嗓門大,那就喊。
“連叫陣都讓日耳曼人來?伽列里烏斯是不是太無恥了一點?”司馬季聽完回報直接被氣笑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在卑鄙無恥上,應該是天下罕逢敵手。原來還這有人能和他五五開。
其實兩人的軌跡倒是有些類似,司馬季出身在大晉帝國的邊州。而伽列里烏斯出身在塞爾維亞。司馬季在大晉境內臭名遠揚,伽列里烏斯在這點上絲毫不差。司馬季南征北討,伽列里烏斯也攻破過波斯帝國的首都,兩人本質上是一種人。
“不用理他們,看最后的結果!”司馬季不咸不淡的開口,對這種小伎倆根本不上心。
“是不是很艱難?”阿塔婭有些局促的看著司馬季,雙眸當中閃過一抹擔憂。
“本王是一個樂觀的人,除了餓了,不覺得什么時候會很艱難。”司馬季伸手輕撫著小毛妹的發絲,為何有人喜歡金色的頭發這是一個問題,想來想去從概率上來說,司馬季覺得可能是物以稀為貴的原因,金發群體在人類當中屬于很少的部分,輕聲道,“伽列里烏斯可能以為自己是屋大維,可本王和你,不是安東尼和埃及艷后,一場海戰之后就自殺,本王絕對做不出來這事。”
現在的局勢進行了詭異的對峙當中,在埃及西部,慕容翰拉開了一個巨大的包圍網,實踐著敵進我退。而亞歷山大城這里,伽列里烏斯似乎采取同樣的手段對付司馬季,整個局勢進行了一種詭異的平衡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