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人認定了一個人有嫌疑,那么對方的所有行為都會成為他心中,有力的證據。
即使流浪漢一動不動的在睡覺,陸小天卻認為對方在大白天里睡覺,一定是因為夜里面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能夠在夜里面干的事兒,無非就是打家劫舍,進屋偷竊。
有了這樣的偏見,陸小天更加肯定了對方就是殺人兇手。
于是乎他掏出了硬幣,默默的給上面施加了一些詞綴。
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詞綴之后,便緩緩的靠近了那個流浪漢。
走到那流浪漢的跟前,他拍了拍正在睡覺的流浪漢。
流浪漢睡眼朦朧,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臉上有些不滿,正當他嘮叨幾句的時候。
卻見到陸小天手里的幾枚硬幣。
于是所有的不滿都煙消云散,在接過了陸小天手里的硬幣之后,他口中止不住的道謝。
陸小天見到這流浪漢,接過了自己手里的硬幣之后,于是便放心下來,離開了這個地方。
他來到一家餐館,點了一些飯菜。
隨后便來到廁所,掏出了那把椅子。
在鎖上了廁所的門之后,把椅子放在了茅坑之上,陸小天掏出手機,發現對方的位置竟然沒有發生改變。
陸小天更加確定了,這個流浪漢就是殺人兇手。
于是乎陸小天收起了椅子,走出了廁所,在飯店里一邊吃飯,一邊緊盯著那個正在睡覺的流浪漢。
可是這流浪漢依舊在那里睡覺,什么動作都沒有做。
陸小天在吃完飯之后,再次的溜達了過去。
發現這一次這個流浪漢甚至都像死了一般,蓋著衣服從頭到腳一動不動。
他只是眼神有些奇怪,看著流浪漢身旁的年輕男子,不知為何,他的第六感覺告訴自己這個年輕男子也不簡單。
不過此時他正在追查的是殺害了醫生的殺人兇手,所以眼前的男子是否奇怪與此事無關。
他坐在一旁,靜靜地等待著這個流浪漢有所行動。
可是突然那名年輕男子卻睜開了雙眼,臉上突然流露出了一絲不屑,離開了這里。
陸小天不知所以然,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隱隱約約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
卻又說不上哪里是不對的。
畢竟自己認為這殺人兇手就是這流浪漢,可是這年輕男子的離開,卻讓自己有些煩躁。
這種煩躁就像是本應該正確的事情,卻錯誤在錯誤之后自己那冥冥之中的感覺一般。
這更像是一種平行時空理論,在無數個平行時空之中有的時空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而自己所處的時空卻是錯誤的選擇,于是乎自己在感知到其他平行空間,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時,就會產生一絲煩悶。
于是陸小天也不準備等待了,他準備直接上前跟著流浪漢攤牌。
可是當他來到了流浪漢的身旁,卻看見了那椅子下面緩緩流進草地里面的血液。
陸小天慌忙將蓋在流浪漢身上的衣服給掀了起來。
卻發現對方的脖子被狠狠的劃了一刀,挖去了一大塊肉!
這個流浪漢早已經失去了生息,死翹翹了!
陸小天這才意識到那個年輕男子才是真正的兇手。
不過此時卻不是追查這個的時候,陸小天撥通了報警電話,等著警察姍姍來遲。
陸小天手里有著定位的椅子,并且陸小天已經知道了對方的相貌特征,雖然對方一直閉眼,可是陸小天在觀察流浪漢的時候,也總是會忍不住將他給觀察進去。
再將那名年輕男子的樣貌特征告訴了警察之后,看著警察速寫出來的樣貌,加以印證記憶里面的樣貌,陸小天確定自己所看到的就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