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涵韻不動聲色地把手中的可樂放了回去,語氣不善地問道:所以你問這個干嘛,是不是想出去沾花惹草?
顧南眠一看,連忙否認: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污蔑我的清白!
閻涵韻冷哼了一聲,重新爬回了床上,兩條勻稱白皙的美腿夾住了抱枕繼續看起來手機。
北方鬼帝無奈地繼續看著電視,心里感嘆道,女大不中留啊!
———我是傳說中的分界線———
顧南眠放下了手機,對著明亮點了點頭:“嗯,明兄,我家那位說我是個有家室的人了。”
明亮嘴角又抽了抽,本來他也只是和顧南眠寒暄寒暄,隨口一問罷了;結果顧南眠還去找他家那位求證了一番。
到底是他看起來很想想知道的樣子,還是顧南眠太較真了呢?
顧南眠看著明亮似乎歪了些許的最角,剛想問需不需要他幫忙把它擺回去。,就聽見明亮問:“顧兄為何來參加軍隊?”
顧南眠把自己剛剛構思好的說辭拿了出來:“小生不才,只是有些武力,于是想到這軍隊中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謀得一官半職的,也好回去交差。”
明亮聽完之后,也不說話,盯著顧南眠眼睛看了好一會,然后將手臂從顧南眠的背后穿過,搭在他的肩上,小心翼翼地道:
“顧兄可曾考慮過來著叛軍中做臥底?好在兩軍交戰是給叛軍致命的打擊?”
顧南眠心中掀起了萬丈巨浪,但臉上仍是裝作一副被驚訝到了之后饒有興致的樣子,道:“明兄何出此言?”
明亮笑了笑,對著顧南眠比了個噓聲的手勢之后,把聲音壓得極低道:“顧兄看來不是這地府十六城中人?相必對歷代冥皇陛下的恩惠不是很熟悉?”
“小生原本是南城中人,因一些特殊原因在假象的老宅中成長,自是對明兄所說的不太了解。”
“怪不得聽顧兄言語不俗,談吐、氣度不凡,卻對這些掌故不大熟悉,原來是這般緣故。”明亮道。
“其實每一代冥皇上位是,都會發布一條對地府眾生有利的法令。”
“比如像這一任的韻皇陛下,她所頒布的就是處理有關戰爭與百姓生活之間的關系的命令。”
“例如其中的不準在城內駐扎士兵,不得持槍入城等。”
“所以地府的百姓們都是極其擁戴冥皇陛下的。”明亮說完之后,眼里帶著堅定的信仰,一點都不像那些心懷鬼胎之人。
韻皇,顧南眠摸了摸下巴,啼笑皆非地想著,如果讓明亮知道自己就是他口中韻皇的男人,會怎么樣?
想想就很有意思!
不過顧南眠這會是來刺殺宋帝王的,所以還是不要聲張這些東西,宋帝王可是本體在這,自己可打不過。
明亮看出來顧南眠的走神,朝他揮了揮手,道:“顧兄,顧兄,還在聽嗎?”
顧南眠被明亮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抱歉地拱了拱手道:“抱歉,剛才在遐想韻皇陛下是何等身姿,竟能引得地府百姓如此愛戴。”
明亮又朝顧南眠湊近了點,用只有他二人聽得見的微小聲音說道:“據說韻皇陛下是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各界不少公子都像追求陛下呢。”
提到這種事情,顧南眠的神色明顯冷了一下。挖墻腳?問過你顧大爺了嗎?
明亮卻是沒有發現顧南眠的異樣,繼續解釋道:“所以很多的身強力壯的青年報名參加叛軍,為的正是倒戈一擊,打他個措手不及。小弟不才,正是其中一員。”
顧南眠握住了明亮的手,神色堅定地道:“明兄放心,小生雖不才,但也知道陛下的好,這是算我一份!”
明亮大喜過望:“那真是太好了!若得顧兄相助,那我等的計劃可真是如虎添翼!”
顧南眠客氣地道:“不敢當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