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院惠那神色一肅的應道。
一個多小時后,一個中年與一個年輕男子驚惶的來到了山莊。
中年男子是九法家的現任家主九法政,擔任家主長達二十多年的他,在本島魔術側有著極高的地位。
論影響力,也唯有同為四大家,在位期間比他更長的清秋院家主與沙耶宮家主能稍微超出他一些。
而年輕男子年約二十多歲,是九法政的長子九法塚,是九法家的繼承人,將來注定會成為九法家主的人,屬于本島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
另外,他還有一層身份,那便是西天宮的主事。
兩人都有著非同凡響的身份,但此時兩人臉上卻隱隱露出慌張。
由不得他們不慌張,畢竟如今召見他們的是找遍世界也唯有七人的魔王。
兩人被領到一間廳室,廳室中,宇智波富岳坐在房間當中唯一的座椅上,目光冷淡地望向到來的兩人。
“王。”
感覺出宇智波富岳目光的冰冷,兩人心中暗道不好,趕緊上前幾步,跪在地上恭敬稱呼。
盡管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宇智波王,但顯然宇智波王對于兩人的印象似乎并不太好。
宇智波富岳并沒有讓兩人起來的意思,讓兩人保持著跪地的姿勢,就這么目光冷淡地注視兩人。
廳室內寂靜得掉根針都能聽到,一種可怕的壓抑氣氛在彌漫。
感覺到這可怕的壓抑氣氛,九法政與九法塚兩人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冷汗不停滑下。
“誰是西天宮的主事”
過了一會兒,宇智波富岳才開口問道。
“王,我是。”
年輕男子九法塚回答到,因為情緒緊張,聲音出現了斷續。
“向萬里谷光發出強行征召的就是你”
宇智波富岳的目光注視向九法塚。
谷浬san“是我。”
九法塚顫聲回答道。
他終于明白了自己與父親為什么會被叫來,原來是因為對萬里谷光的強制征召一事。
他知道萬里谷光的姐姐萬里谷佑理如今是王的侍從,但西天宮媛巫女一事事關重大,而且萬里谷佑理畢竟只是侍從而并非侍妾。
再加上九法家作為四大家之一,在本島魔術界有著極高影響力,他認為王應該會給上一些面子。
所以,盡管知道有這樣一層關系,他還是發出強制征召。
卻不想萬里谷佑理會如此受寵,居然說動了王為她出頭。
“對于一個十二歲不到的小女孩發生征召,而且是強制征召,真虧你做的出來。”
宇智波富岳冷聲說道。
“取消強制征召,不準再去打擾萬里谷光,明白了嗎”
“是,我們回去之后,立即取消征召”
九法家主九法政連忙應到,但九法塚卻是焦急出聲道。
“王,西天宮媛巫女一事事關重大,非萬里谷光不可”
“哼。”
宇智波富岳冷哼一聲,目光冰冷望向九法政,一絲美杜莎邪眼的權能發動。
盡管只是一絲美杜莎邪眼的權能,但也不是一個魔術師所能抵擋的,只見石化從九法塚的腳開始,不斷往上蔓延。
“啊”
九法塚發出驚慌絕望的慘叫,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向巖石轉化,但卻根本沒有任何阻止的辦法,只能發出驚慌絕望的聲音。
此時此刻,他后悔了。
他高估了九法家的面子,原來在王眼中,九法家跟其他世家根本沒有任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