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或許豪水腕還能用?右手斷掉,豪水腕的威力也會降低,不具備什么威脅了。”
正戴:“老師當初他打得你到底多慘,你非讓他生不如死?”
“想什么呢!”春野兆笑罵,隨即板起面孔道:“老師此舉,別有深意。剛剛春雨的話都聽清了吧,他應該會遷怒于他的委托人達茲納。”
正戴心頭一跳:“老師你……”
“想到了?逃走的春雨有很大可能會去找達茲納,并殺掉他!”春野兆重重道。
阿斯瑪大驚:“老師,您怎么能刻意讓他去屠殺一個普通人……”
“是敵人,從達茲納雇傭春雨襲殺卡多先生時,他就是敵人了!”春野兆搖頭道:“依這種反抗程度,到了岸上,達茲納一定還會給我們的任務造成阻礙,不如趁機解決。
但我們不能親手去做,否則跟在達茲納后面的那些反對者,將會抵抗得更堅決,我們不可能將他們處理得一干二凈。”
“可、可這……”阿斯瑪愕然。
“怎么?不符合我們火之國特色忍道主義?那種東西說說就好,你們要記住,忍者,從來就不是一個光鮮亮麗的職業。”
春野兆微微一笑:“很難接受?正戴,你覺得老師做得對不對?”
正戴眼角抽,嘴角抽,鼻子也抽。對不對?對你個頭!那邊達茲納我還特么盤算著修正呢,你這……很可能給我直接整沒了?!
如果那個人不是達茲納……沒有如果。這可咋辦?追不上吧?
“這叫啥事兒啊。”他心中默默嘆息:“希望達茲納…命大點兒吧。”
“老師,對不對我就不說了,我覺得能有更好的方法處理。如果達茲納僥幸未死,能不能讓我來攻克他那一關?”正戴商量道。
春野兆微愕,正戴給出的答案和他想象中不同啊,果然還只是個孩子嗎……“行吧。”
……
他們返回了船上,繼續行進。
而同時,正如春野兆所料。
達茲納家,達茲納在滿身水漬斷了一只手形同惡鬼的春雨的逼視下,嚇得坐倒在地,連連后退。
“忍、忍者大人,您這是……”
“委托金呢?”
“您成功了?”達茲納稍一喜,心里又暗罵了起來,都這么慘了,怎么就不跟對面同歸于盡呢?
“委托金啊,您等等,我放在兄弟家了,您在這坐會兒,我去取……您的傷口要不要先包扎一下?”
達茲納表面關切,心里則盤算起殺死眼前重傷忍者的方法。
“果然沒有錢嗎?”春雨臉色暗沉,殘余的左手微微攥拳,就是這樣的渣滓讓我、害得我……
就在這時,他身后,達茲納家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名身穿高領風衣的高大男子走了進來。
“鞋匠?”達茲納一怔喚道。
鞋匠?春雨轉頭,心中暗哼,這種時候來,只能算你命不好了……
“廢物!”高大男子突然嗓音沙啞地吐出兩個字,又道:“我只是想在這個貧窮的國家安享晚年,為什么,為什么非要……逼我出手?!”
一股寒意掠過,春雨察覺到絲絲不妥,提起警惕,然后……
噗噗噗噗噗!
無數如絲線般的東西從鞋匠身上探出,直接貫穿了他!
春雨瞪大了眼,帶著難以置信也帶著不甘,緩緩地垂下了頭。
達茲納亦瞪大了眼。
“怪、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