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巧。”
綱手漸收驚訝,嘴角一彎,回首望望賭場內躺著的,跪著的,和零星幾個站著的,道:“24人,原來是25人,少了1人,是你吧?”
還查數啊。正戴心頭無奈,看來就算成功溜掉,也總是會被綱手揪出來的,她這砸賭場,是已經砸出經驗了嗎?砸前先點人數?
他表面不顯,無辜道:“綱手大人,什么少了1人?是說這家伙嗎?哦對,他不知為什么突然發瘋,拼命要殺我,我沒敢留手,下手有些重了,您快看看,別讓他死了。”
“死不了。”綱手直接道:“正好讓他吃點苦頭。你的豪水腕之術不錯,兆可真是收了一個好學生。”
“嘿嘿,您過獎……”
天守腳!
這時,綱手突然跳起,單腳高抬,重重下壓,呼呼風壓中,正戴臉色一綠,連忙側向翻滾出去。
這咋還沒一言不合就開打?!
轟!
地面仿佛中了裂解魔法,一塊塊地磚瞬間破碎成細小的石塊,翻滾跳躍,躲避開綱手跺腳中心十余米的正戴都被震得一個踉蹌,手忙腳亂地奔回了賭場。
既然被發現了,逃不逃的就沒什么用處了,而且正戴也不覺得自己能逃過綱手的追捕,索性進入賭場與宇智波一族的匯合,看看有沒有辦法逃過這劫,或者盤她一盤!
至少能把挨揍的時間挪后。
此時的賭場,場面就跟龍卷風肆虐過一樣,一片狼藉,整個賭場大廳所有的賭桌賭具全部被拆了個稀碎。看來正戴偷溜這段時間,宇智波一族的反抗并沒有起作用。
非宇智波一族的六名賭徒,此時都癱在了墻角,比較靠近賭場大門的位置,顯然他們也想如正戴一般溜走,卻沒正戴機敏。
至于宇智波一族的18人,此時也癱了幾個,剩下的包括富岳在內都有些狼狽,正戴竄進賭場,被一雙雙血紅的眼眸盯得心里直發毛。
“友軍!友軍!帶綱手大人來賭場的名青,已經被我干掉了!”
正戴喊了一嗓子,目光尋找到雨梣,快步跑到了她身邊。
“沒事吧,雨梣。”
雨梣輕輕搖頭,低沉呢喃:“為什么,為什么突然就這樣了呀,明明……明明我們賭我們的,不會礙到綱手大人什么事的。”
那沒辦法,綱手拳頭大啊。
綱手的行為,就像某個調皮孩子總借同學手機玩影響了成績,調皮孩子家長不管自家孩子,反而去把他同學手機砸了一樣。
只不過在這里,綱手既是那個調皮孩子,也是調皮孩子家長。
而且這調皮孩子,還有著更高的地位和實力,誰能治得了她?
修正綱手最好的辦法,其實是等實力超過她了,追在她后面開賭場,讓她砸不了,天天勾引她。
看她忍不忍得住誘惑。
“可惜計劃沒有變化快,也是我太大意了。”正戴沒想過解釋自己只是第二次來,求綱手放他一馬。
解釋不解釋,大概就只有被打的那拳的一點點輕重區別罷了。
“哦?友軍?”綱手大步走回賭場,道:“在這里看到你,倒真是讓我有些驚訝,小小年紀,學什么不好,賭博可不是你應該接觸的!”
“…綱手大人,冒昧地問一下,您第一次接觸賭是什么時候?”
綱手一怔,目光投向賭場大廳中唯一還算完好的地角,那個擺著初代火影雕塑的位置,眼神回憶一閃,折身向賭場某個包間走去。
“小時候接觸賭,沾上賭癮,是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之一!”
“攔住她!”富岳大聲吩咐,剩余宇智波眾成員飛奔向綱手,欲攔截綱手砸碎包間內賭具。
雨梣本也想飛蛾撲火,卻被正戴一把拽住。
她面露急切加不解:“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