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濁的水龍卷很快潰散。
此刻畢竟地處砂忍村這干燥的環境,如果不是正戴的水化秘術已達五級,對硬渦水刃增幅不小,他在釋放時又故意輸入了最大量的查克拉,連水龍卷都未必能形成。
不過力氣沒有白費,兩招幾近全力的偷襲,打擊的實感,讓正戴確定羅砂已被他重創!
來到砂忍村的第二天,見到老仇人羅砂的第一面,正戴就成功報了仇,心里舒服得很,表面上卻顯著忿忿的模樣,死死盯住千代,站穩了受害者的立場。
千代做蹙眉沉思狀。
砂忍村的忍者越圍越多。
春野兆也帶著臉色不太好的水戶門炎立到了正戴身旁。
“千代長老,發生了什么?”一名臉上帶有很深的八字細紋的青年閃身到千代身旁問。
千代雙手舞動,十根查克拉絲線竄射,將遠處的幾塊巨大石塊拉開,沉聲道:“將羅砂帶去治療。”
“代風影?!”幾聲低呼響起,驚訝于石塊下狼狽不堪的羅砂。
隨即幾名暗部急忙閃身,將滿臉憤恨的羅砂抬離。羅砂沒失去意識,只不過胸口的創傷讓他不敢亂動,離場前,雙眼一直死死地剜在正戴身上,似想用眼神殺死他。
正戴絲毫不虛,兩年前一個分身就讓他毫無還手之力的羅砂,此時正面對上都說不好誰能贏,有心算無心,他都有機會干掉羅砂,只不過因為某些顧忌沒下殺手罷了。
眼看人來得差不多了,春野兆如先前正戴的口吻一般喝問:“我們受你們砂忍村邀請,來參加四代風影繼任典禮,你們卻在我們的住處暗設地道,清晨襲擊,是何居心!
看看,我們水戶門炎長老先前還未睡醒,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一路奔波辛苦,受此驚嚇,說不定要折壽三年,此事你們砂忍村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水戶門炎黑著臉整理衣衫的樣子仿佛是在為春野兆作證。
其實他心里恨不得給春野兆和正戴一人一拳,砂忍村偷襲?
偷襲還讓正戴把代風影打成重傷,那木葉就不用警惕砂忍了。
雖不知前因后果,但他心里門清,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不過水戶門炎畢竟是木葉的長老,立場還是很堅定的,不知道具體情況,他就盯著千代看,一副不折不撓不妥協的模樣。
千代不看他,看正戴。
正戴和她對著看,眼睛里絲毫心虛都沒有,并不眨眼。
千代先眨眼了,眼閉又睜,緩緩道:“這是一場誤會,驚擾了三位客人,十分抱歉。我需要去醫院查看羅砂的情況,稍晚再來向三位解釋前因后果。定石,帶木葉村的三位客人,換一處住所。”
正戴頓覺意外,千代的反應完全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在他想來,就算這件事最后被揭過,千代起碼也得維護一下砂忍村的威嚴,警告他們一番。
而最壞的可能,則是千代不管不顧地讓人動手,他們強行突圍。
沒有羅砂在,這里又是砂忍村的最西端,突圍的成功率為99%,問題也不很大。
可……就這樣結束了?
換一處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