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下他們!攔下他們!”
千代放聲高呼,然黑暗行之術的作用范圍是以施術者為中心,分福能破黑暗行,其他人可不行。
正戴所經之處,方圓百米都是漆黑,雖然因為調動查克拉狂奔而使黑暗行偶爾斷續,但如同鬼片場景一般燈光明滅不定,反而更使人驚駭,罕有人敢正面迎擊,多是遠遠釋放忍術,或是投擲苦無。
正戴輕松而破,手上的鮫肌揮舞間,輕松帶走幾名砂忍村忍者!
慘叫聲中,藍光與金光沖破一道道防線,成功沖出砂忍村,一時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千代和海老藏帶著一眾砂忍村精銳,不甘心地追出了十公里,見正戴和水門消失在視野盡頭,才無力地停下,默然無語。
水門的到來意味著春野兆的脫險,正戴也成功逃脫,再想想村中的損失,精銳近乎三去其一,黃砂身中劇毒,定石身死,羅砂不知死活,精英上忍恐怕死了七八人,龍砂都在戰斗中不知被打到哪去了……
千代的身體不由晃了晃。
“該死!蝎,到底為什么啊?”
千代心累得厲害,想到蝎,她更是有一種不妙感,毒液上頭,雙腿發軟,若不是海老藏及時扶了她一把,她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了。
臉泛青紫,她知道必須抓緊給自己解毒,黃砂也撐不了太久。
“……回去吧。”
……
“他們不追了,水門上忍,我們要不要回去再干一場?”遠處,正戴漸漸減速,提議道。
“嗯?”水門愣了下。
“哎,您受傷了?”正戴這時才見水門右手小臂處有著一道淺淺的劃痕,連忙釋放掌仙術為他治療。
“這是先前解決兆身后追兵時傷到的,沒中毒,已經不礙事了。”水門解釋道:“說起來,你怎么會跑回砂忍村?沒在砂忍外看到你,還以為你出了事……”
“我可沒那么容易死。”正戴笑笑,“突圍不出去,不跑回砂忍村劫持分福就危險了。您說……您這道傷是為解決老師身后的追兵留下的?”
“嗯。”水門點頭:“兆和門炎長老已被帶往村里解毒,不用為他們擔心。哦,還有一位,據兆說是風之國大名的護衛隊長?”
“我不是擔心兆老師,我是說您解決那么十來個人都會受傷,但剛才在砂忍村卻大殺四方,斬殺上忍如砍瓜切菜,可見咱們兩個配合無敵,要不要再回去一趟?您應該有遺留在那邊的飛雷神苦無吧?
砂忍村如此過分,必須給他們個教訓!讓我們闖一個黑夜金色閃光殺手組合的名號!”
“……回去?”水門自動忽略那亂七八糟的組合,遲疑一瞬,看看**著上身的正戴,道:“我的查克拉還夠,但你的狀態還好嗎?”
“嘿,我沒問題!”
三分鐘后,當千代率隊回到村口,就見幾百米外的村外圍墻忽然破碎,藍光與金光托著一口巨大的黑鍋,筆直地奔行向遠方。
如果沒有那口黑鍋,就和先前水門和正戴突圍時的情形一樣了。
怎么又來一遍?幻覺?
千代愣了愣,轉頭看去,見海老藏臉色難看地點頭,不由雙眼一翻,留下聲‘可惡’,重重栽躺下去!
……
抬鍋奔行十余里,見砂忍村無人追逐,正戴和水門這才氣喘吁吁地停下腳步,放下鍋休息。
水門臉上滿含無奈,說好的回去襲擊報復,怎么自己就被正戴一句話拐得偷了一口鍋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