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陽西斜,賓客漸散,三代火影亦狀似無意地拍打了下正戴肩膀后離去,日差才找到機會悄悄和正戴說了一句:“半小時后。”
隨即他和妻子并肩離開。
“半小時?真不給自己留個洞房時間?還是夠用了?這和自來也比可是差……呃……”
正戴猥瑣笑容一閃即收,無奈地搓了搓臉:“最近心心念念修正自來也,我都快變成紳士了,這樣不對,不對,得控制一下。”
回過神,他站起身,向日向日足道別,和卡卡西一同離去。
身后日向日足望著他的背影,忽然嘆息了聲,喝光了杯中酒。
……
半小時后,日差家中。
噠噠的敲門聲響起,讓日差眉頭輕蹙,正戴來了?直接敲門?不是說好的偷偷潛行進來嗎?
“誰?”
“我,日差。”
“大哥?”日差面色頓變,望向臥室門口剛剛成為他妻子的女孩。
女孩輕輕點頭,有些羞澀地把外衣脫掉,鉆進被子里,日差也把睡衣解開兩個扣子,才去開門。
“大哥,什么事?我休息了。”
日足臉上扯出一個笑容:“打擾你們了。沒什么事,我看今天你家周圍上忍守衛不少,這么擔心有人來鬧你們的洞房嗎?呵呵,這可是日向一族,我不來,沒人敢的。”
日差僵了僵,頷首應是:“是我多此一舉了,這就讓他們散去。”
“算了,我也就是說一說。”日向日足搖搖頭,忽然感慨道:“你成家了啊,日差,如果父親看到,一定會很欣喜的。”
日差稍露悲傷:“是啊。”
“爭取盡快留下后代吧,留下血脈傳承,我不準備娶妻了。”
日足忽然道。
日差一驚:“大哥,你……”
日向日足:“如果我娶妻,留下后代,那么你的子嗣六歲時還是要印上籠中鳥印記,繼承分家。
你我出生只相差幾分鐘,你被打上籠中鳥,我一直覺得虧欠,讓你的孩子成為族長,作為補償吧。”
日差愣住。
日向日足嘆了聲:“我們的宗分家制度,有時候的確不近人情。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兄弟之間,沒什么是無法商量的。”
日差默了默:“那……大哥你就沒想過改變這個規矩嗎?”
“我怕死后無法面對父親,無法面對我們日向一族的先祖。”日足擺擺手:“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了。”
房門關閉,日差站在門口,呆立良久,直到身后有個聲音道:“看來日足族長察覺到了。”
日差驀然回首,見正戴不知何時已站到他的身后,向臥室方向望了眼,見妻子并未出來,才道:
“你來了……開始吧!”
正戴:“您不再考慮一下?日足族長應該是在給您選擇,恐怕他希望您選擇他說的那種。而且他既已察覺到,換眼的風險會增大很多。”
“……沒關系,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