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慢點!不行!”
日差臉色瞬間扭曲起來,痛得昏迷都做不到,只三秒鐘,就像掉進水里一般,全身被汗水浸透。
“呼……呼……”
粗重喘息中,疼痛漸消,換來的是從未有過的舒暢感。
日差頓了頓,緩緩睜開雙眼。
眼前的世界是那樣的明亮。
“日差大人……”他新婚妻子正站在臥室門口,擔憂地看著他。
日差轉過頭,摸了摸額頭,隨即青筋暴起:白眼!
他新婚妻子一怔,有些不好意思地側了半步,又欣喜道:“您額頭上的紋路不見了,籠中鳥解除了!”
“解除了……”呢喃重復,日差體會到了不一樣的白眼視野。
毫無死角!
距離更遠!
世界也更加明亮!
只有一個位置看不透……側方那道紫色的人形輪廓。他的仙術,連白眼的探測都能阻隔嗎?
青筋消去,日差退出白眼開啟狀態,向新婚妻子示意了下:“不用擔心了,回房間等我的消息吧。”
“是,日差大人。”
“不用稱我為大人,我們已經成婚,直接喚我日差就好。”
“……嗯,日差。”她甜甜一笑,關門回屋,日差則轉向正戴。
“比預料中還要疼,從未體會過的疼痛。不過是我在疼痛中短暫的失去了意識嗎?感覺時間并不長。”
“沒,大概只用了三秒。長痛不如短痛,我自作主張,在所有神經上同時動手,不然疼痛會持續兩到三分鐘,容易橫生枝節。”
日差恍然:“不愧被稱為忍者之神,醫療忍術的掌握也遠非常人能比。在你之前,我也和分家中擅長醫療忍術的忍者實驗過,得到的結論很不盡如人意。
如果沒有你,不知何時我才有機會掙脫籠中鳥的束縛。”
頓了頓,他又道:“怕橫生枝節嗎?大哥那里…似乎沒傳來阻力?”
“確實沒有。”
日差臉色微微變換,站起身,整了整衣裝,道:“該去找他了。”
目光掃過玻璃瓶中泡著的那雙屬于他的眼睛,日差抬手輕輕揉揉眼眶,又多問了句:“如果不進行換眼,有沒有可能解除籠中鳥咒印?”
正戴想了想:“恐怕不行,一加一的難度大于二,至少現在的我做不到,除非不吝惜毀掉眼睛。
不過再有……五年吧,我便能有較大的把握,單純憑借醫療忍術精細的查克拉操控,拔除籠中鳥!”
日差一愕,感慨道:“差點忘了你還在成長期。五年嗎?我也會想辦法尋找研究籠中鳥的方法的,如果做不到,到時再辛苦你。”
“不辛苦。”正戴回道:“您快去吧,日足大人應該在等您。”
日差臉色稍一復雜,點頭,邁出家門,旋即一位位分家上忍現身到他身周,面對他光潔的額頭,有人欣喜,有人復雜,有人擔憂。
一路上不少不知情的日向忍者聽聞動靜,亦驚訝地探頭觀望。
今夜,日向無人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