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夜房間內,大筒木輝夜立于正中,純白的雙眸正十分認真地打量著他,幾秒后搖了搖頭,似乎在說:這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正戴的心立刻放下了一半,甚至還想笑……“哈哈hiahia……咳,輝夜公主,好久不見。”
輝夜輕輕頷首,目光轉向秀樹溫和道:“他的建議很好,羽村,你跟他去忍界娶個妻子,將她帶來月亮上吧,我們這里有些太冷清了。”
秀樹面色一苦,偏頭看了看正戴,真想一掌拍過去啊……
正戴根本不看他,只笑道:“這就包在我身上吧,保證給他找一個能生養的好媳婦!”
大蛇丸從尷尬的氣氛里恢復過來的速度很快,舔了舔嘴角道:“輝夜始祖,我也可以幫忙。”
輝夜又打量了下他,白眸漸變深邃,開口欲言,正戴卻上前一步打斷道:“輝夜公主,這次來,我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
輝夜微頓,無暇的面孔中露出讓人憐惜的悲傷,“我猜到你的目的了,但……一定要趕盡殺絕嗎?”
“嗯?”正戴愣了下。
“羽衣是我的兒子,即使他犯錯在先,落到今日的結局,已足夠贖罪了。十三年前我沒有攔你,親眼看著你讓他魂魄破碎,但他既然有一縷殘缺靈魂僥幸逃脫,就不能放手……不讓他徹底消亡嗎?”
正戴頓了兩秒,有些明白過味來,輝夜是把現實世界被卷過來的大筒木羽衣查克拉,當成這個世界大筒木羽衣的殘魂了?
別說,同樣的查克拉波動,輝夜有這樣的想法并不奇怪。
與大蛇丸對視,兩人很有默契地決定減少些麻煩,原本想簡單給輝夜解釋兩個世界,現在不用了。
“不是要趕盡殺絕,而是要幫他解脫。輝夜公主,你看出和他殘魂融在一起的東西是什么了嗎?”
輝夜輕聲道:“那具身體是我犯下的罪孽,沉浸在無限月讀的人化成的白絕。而和羽衣查克拉連在一起的東西,是意志造物,有些像宇智波斑的,但又似是而非……”
“那可不是宇智波斑的。”正戴鄭重搖頭,一臉肯定:“宇智波斑不借用你的身體,弱得可憐,他怎么能如我們一般用意志創造生命?”
秀樹蹙了下眉,該死的平民這表情……似曾相識,像在忽悠母親。
正戴語帶沉重:“實際上,輝夜公主,那是你的敵人弄出來的!來自大筒木一族的敵人!”
輝夜無暇的面孔上稍露錯愕以及一絲絲慌亂,“他們?可……那不像……那完全不像他們的手段,他們應該還沒找到我們這里……”
“因為我。”正戴繼續道:“他們想對付你,絕對繞不過我。而同時與我們為敵,他們力有不逮,所以就利用大筒木羽衣的殘魂,弄出那個刻意針對我的怪物!我甚至差點被那怪物驅逐出忍界,你知道吧?
所以殺掉那怪物,是讓你的兒子,大筒木羽衣解脫!”
一直以來,正戴都是被冤枉的那一個,斑覺得他太強,認為他是大筒木羽衣轉世身,大筒木羽衣覺得他太強,認為他是輝夜的敵人!
‘今天,終于輪到我了!’
那個怪物,我說它是大筒木一族追兵,它就是!
大蛇丸似笑非笑地舔著唇角。
日向秀樹欲言又止,看看正戴的側臉,終究沒說出話。
大筒木輝夜默然半晌,最后緩緩地閉上雙眸,面帶哀傷。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