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乙也快步上前虛脫一把。
許仁杰起身后,再看向曹德旺,臉上是滿滿的服氣。
張小乙心說,實錘了,什么是靠著真武觀的名氣,這個逼之前就沒說清楚是自己要來。
曹德旺也不覺的尷尬,更加翹起尾巴。
他之前在和許仁杰介紹自己時確實只是提了一嘴真武觀,這個他沒騙人。
只不過當時他沒往清楚了去說,說的十分模棱兩可,這樣就可以讓許仁杰在心里一直有個懷疑態度。
目的就是現在,可以一舉反轉,達到裝逼打臉的效果。
許仁杰把張小乙帶進房間,又趕忙吩咐丫鬟上茶。
張小乙也喜歡裝逼,但不喜歡在普通人面前裝逼,沒意義。
因為在杭州,他不需要裝,就已經很牛逼了。
“張小神仙請坐。”
“不用了。”
張小乙擺擺手,徑直走到床邊,看著床上滿臉桃春的許家公子道“先救人。”
許仁杰見狀非常欣喜,忙夸“張小神仙就是神仙,永遠心系我們這些百姓”
“那是,我們觀主一心為民,豈是那些滿身銅臭的和尚道士可比。”
“對對對,張小神仙仁義無雙啊。”
曹德旺欣慰的點點頭,我們觀主獨一無二。
張小乙看著床上的許家公子,這人他以前見過一面,當初也是跟在李金榜后邊的跟班之一,有過一面之緣,交集不多。
此時的許家大公子滿臉春意,面色蒼白,微閉雙眼,眼珠在眼皮內滴溜溜亂轉。
一會兒嘟起嘴,一會兒伸出舌頭,被子中間的位置鼓起一座小山,一涌一涌的,濕了一片。
張小乙回過頭,許仁杰急忙詢問道“敢問張小神仙,犬子還有救嗎”
“有。”
許仁杰松了口氣,
“還望張小神仙施法搭救啊。”
“這個不急,我想問一下,你們是什么時候發現貴公子被狐妖所迷的”
“今天中午,中午的時候犬子和他的幾位同窗在外喝酒,回來后便這樣了。
開始在下還以為他只是醉了,可怎么叫也叫不醒,而且他”
許仁杰有些難以啟齒,最后一咬牙還是說道“而且他還一直做這種不雅的表情,以及不住的跑馬”
這話說的,讓旁邊一眾丫鬟臉紅。
張小乙點點頭,解釋道“其實你們不必太過擔心,貴公子現在并無大礙,相反,他現在還很幸福。“
看出來了,他那揍性他也不像難受的樣。
”其實貴公子現在就是陷入了狐妖給他編制的幻境當中,說白了就是他現在在做春夢,把他叫醒就行。”
“不瞞小神仙,在下已經試過了,潑涼水,扇逼兜,請大夫施針都不起作用,所以才想到了請法師。”
許仁杰也是尷尬,
張小乙也暗暗發笑,現在許大公子是沒什么事兒,一直做著美夢,可他這么一直做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
他雖然是在做夢,可身體反應一直跟著夢境走,這要是一直叫不醒,不出兩天,那就那啥而亡了。
他這要是做春夢做到那啥而亡,傳出去是好說不好聽。
許仁杰和他夫人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畢竟徐大公子的被子換的很勤,時不時就會哆嗦一下
張小乙笑道“行了,許老爺不必擔心,吩咐人去煮一些補湯,相信您府上應該有補氣血虛弱的方子,熬一些,一會兒許公子醒來可能比較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