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白骨洞。李金榜一進門,老鴇子就知道他是個雛兒,當即就派出了自己手下的王牌。
花魁是干啥的,那花魁不僅長得漂亮,拿捏男人心理更是一絕,經過一晚上的時間,李金榜便被這位花魁勾住了魂兒。
第二天,他們再次準時在詩社集合,磨墨,展紙,沾筆。
“李公子,咱們去陶冶情操啊?”
“哎呀,不去不去,我要讀書。”
“去吧,李白都去!”
李金榜去找花魁。
第三天,詩社集合,磨墨,展紙,沾筆。
“李公子,陶冶情操去啊?”
“作詩要緊。”
“青樓也能作詩。”
李金榜又去找花魁。
第四天,詩社集合,磨墨,展紙,沾筆。
“李公子,陶冶情操?”
“走!”
第五天,詩社集合,李金榜:“我們去陶冶情操吧……嘿嘿。”
五天時間,李金榜連矜持都不矜持了,已然陷進了那溫柔鄉。
他感覺自己遇見了真愛,花魁就是他此生唯一。
青樓那種地方,是談感情的的地方嗎?
談感情多傷錢吶。
不說李金榜自己就包下了頭牌,他詩社的成員每天花錢也都是由李金榜出。
沒過幾個月,李老爺就發現不對勁,他看著李金榜每天報賬的金額,心里納悶:寫詩這么費錢嗎?我怎么聽說人家寫詩是掙錢啊?
又過了一個多月,李老爺越來越覺得這事兒不對勁兒,就找了幾個人跟著他,這才知道,感情他們每天沒寫詩,天天逛窯子去了。
李老爺那個氣啊,你說你樂意去青樓,咱當初干嘛買茶室,直接買青樓多好。
呸!
李老爺都被李金榜氣糊涂了。
晚上等李金榜回到家,李老爺把他叫到書房,讓他展示展示這些天詩社里都寫出了什么好作品。
李金榜哪有什么作品啊,要是以前,憑借他的天才頭腦,估計還能來個七八步成詩什么的蒙混一下。
可現在他的腦子里全是花魁,甭說寫詩了,話都快說不利索。
他的心已然都沉浸在溫柔鄉里,就像那首歌唱的:
你把心丟在了溫柔鄉,整天擁抱著愛的幻想。曾經的承諾當作兒戲一場,所有的幸福都是你給的想象……
你把心丟在了溫柔鄉,只想沉醉在花的海洋,多少真愛已經悄然散場,你是否還能回到當初的模樣……
他再也回不到當初的模樣,吭哧了半天,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李老爺很生氣,暴跳如雷火冒三丈,氣得他拿起藤條暴打了李金榜一頓。
最后詩社也關了,也不許他外出,把他關在家里,讓他潛心讀書,以后考狀元。
但李金榜已經不是半年前那個李金榜,他已經感受到了女性的魅力,那種魅力讓他無法自拔。
在家關了半個月,李金榜對花魁姐姐的思念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