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漢文背著藥箱,紅著臉,目光躲閃:“黃,黃小姐。”
“哈,我就知道你肯定得記得我。”
黃淑女蹦蹦跳跳的來到許仙旁邊,看著他一身粗麻衣,身后還背著一個藥箱。
“你這是采藥去了?”
許仙羞著臉點點頭,他也不敢說話。其實是想說,但一時之間找不著話題,畢竟他小白一個,一點經驗都沒有。
黃淑女倒是落落大方,上前摘下許仙的藥箱,一手拿著藥箱一手拄在他的肩膀上道:“才采了這么點,你在哪采的?”
許仙哪見過如此豪氣,如此歡脫的奇女子,男女授受不親在他心里是根深蒂固的。
結結巴巴道:“在……在西山。”
“咳,西山不行,西山就是大一點的小土堆而已。聽我的,下次你再采藥就去雷鳴山,雷鳴山上的藥材多。”
“山太大,我找不到……”
黃淑女一把攬過他的肩膀,豪氣道:“這有什么難的,下次想去姐帶你去,哪的藥材多,哪的藥材好我門清。”
天地良心,黃淑女對許仙真沒有什么不軌的心思。雖然養眼,但她想的是,都是朋友,反正我也無聊,你要采藥正好我可以幫你找啊。
可是許仙卻不這么認為,他長這么大,除了她姐,他啥時候被異性如此親近過?
許仙當時感覺心都快跳出來了,黃淑女說啥是啥。
“對了,你家是余杭縣的嗎,我記得你姐夫不是錢唐縣的捕頭嗎?”
“學,學徒……”
“那好,既然這么巧遇見了,那姐今天請你吃好吃的。”
許仙是懵了,他的大腦處于死機狀態。
接下來的幾天,黃淑女帶著許仙在余杭縣各種吃喝玩樂,兩人已經樂不思蜀了。
許仙心里一直有個巨大的疑問,每天都在充斥著他的大腦。
她是不是喜歡我?
她是不是喜歡我?
古人說說男女授受不親,沾衣裸袖便為失節。
我要不要對她負責任?
我要不要對她負責任?
她會不會接受我?
她會不會不喜歡我?
這幾天許仙每天都會想各種可能性,就像每一個小男生,遇見女生對他多說兩句話,都會有這樣的自戀心里。
直到過了小一個月,在黃淑女帶著許仙去雷鳴山采藥回來,走進余杭縣后兩人分別之際。
許仙鼓足了勇氣,對黃淑女大喊一句:“我宣你!”
黃淑女:我拿你當哥們,你竟然想泡我?
不過咱黃淑女是什么人,你敢死我敢埋。
所以,兩個人便體驗了一把青春期的純潔愛情。
不是黃淑女不想對許仙下手,她實在是舍不得。
小奶狗都是需要被呵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