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因為啥,
他不想發工資,
他想實現財務自由唄。
王全上前薅住張世芳的衣領,將他推倒在地,騎在他的身上,用力的掐住他的脖子。
眼看著張世芳脖子和太陽穴青筋暴起,張小乙攔道:“王公子先別忙動手,懲罰他是官老爺的事兒,咱們可不能設私行啊。”
給旁邊站著的黃淑女使了個眼色,黃淑女了然,急忙上前拉開王全,老仆劉福也急忙上前安慰他。
“你你你,你這個喪進天良的白眼狼!”
張小乙撇了他一眼,
文化人罵街確實沒什么氣勢。
“行了,你的事兒回頭再說,你先說說,你和孫道權的關系,你知道他多少事情。”
孫道權轉頭看向張世芳,眼神中充滿哀求。
張世芳冷哼一聲:“知道的很多。”
“那就好,一一道來。”
“張公子,不要啊!”
張世芳笑了笑,他自知自己是活不了了。
事情敗露,死路一條。
報官的話,就憑王家的勢力和人脈,免不了刑場上走一遭。
更何況,現在抓住自己的還不是官老爺,而是妖精。
他對黃淑女依舊心有余悸,以為張小乙他們也是妖精呢,更把真武觀當成了妖精魔窟。
雖然不知道妖精們為啥要穿道袍,還供奉三清。
張世芳開始講述孫道權這么多年做過的壞事兒。
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
張小乙已經用靈眼看出來孫道權業力纏身,但沒想到他做過的壞事,比自己想象的還多。
這真是燒殺搶掠無惡不做。
利用法術殺人越貨是常有的事,女干**女也是時常為之。
他有法術,一般人抓不到他,所以他變本加厲,為所欲為。
外人不知道,但張世芳知道的卻一清二楚。
不是因為別的,有一種喝多了會吹牛的人知道吧。
就是那種喝醉了以后,會在酒桌上顯擺:我都做過什么什么什么,我前幾天如何如何如何。
孫道權就是這種人,和他混在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并且他對自己的法術很有自信,這就導致幾個壞人坐在一起吹牛逼,吹誰做過的壞事更絕唄。
當張世芳說完以后,張小乙問孫道權:“你還有什么異議嗎?”
“那個,仙師。
小道對自己犯下的錯誤供認不諱,但如果小道愿意把家產全捐出來,能饒小道一條命嗎?”
他也不辯解了,人證在,物證也容易找。
再說了,他也不信張小乙會是一個講證據的人吶。
張小乙搖搖頭:“介于你的過錯,本道長宣布。
剝奪一切財產,剝奪政治權利終生,
死刑,
緩刑半個時辰執行!”
“仙師,不要啊,饒我一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張小乙沒理會他,轉身看向青兒,忽然問道:“青兒,別人老說你們竹葉青的毒厲害,雖說不像五步蛇或者七步蛇那樣聞名,但百步之內絕對能致人死亡是吧?”
青兒點點頭:“尊主,若是普通的竹葉青,毒素自然沒那么厲害,但奴婢修為已達千年,毒液的強度自然也有提升,瞬間致死或許達不到,但五步之內必死,還是很簡單的。”
尊主為什么要問這個?
她有些好奇,
自從她修成人身,毒液已經好久沒有用過了。
張小乙笑道:“去拿杯子,釋放一些毒液出來,我們做個實驗。”
青兒恍然大悟。
“是,尊主!”
張小乙看了一眼面如死灰,嘴上大喊饒命的孫道權。
“可以做歷史上第一個被執行注射死刑的人,
是你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