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說好心有好報呢,齊栓子一家在之后的每一天,都會收到白狼送過來的食物。
他們一家就靠著今天一直兔子,明天一直狐貍,熬過了那年。
再之后,齊栓子的兒子高中做了官,他想起了小時候救了自己全家的那只白狼,為了報答它的恩情,所以建了這座狼神廟,并且吩咐他的堂兄,讓他堂兄在廟里好生供奉,世世代代守護著狼神。”
聽完這個故事,張小乙點點頭,敢情狼神是這么來的。
不過這哥們兒這故事講的,確實差點意思。
“你是當官的那位堂兄的后代”
神仆點點頭“不才,齊貴雨。”
聽完這個故事,張小乙再看這個神像,心中的疑惑絲毫沒有減少。
之前罵街的是這位狼神嗎,
外面站著的那個老頭和齊貴雨是什么關系,
以及狼神廟里的狼神又去哪了,張小乙都一無所知。
他感覺自己好無聊,大半夜不和敖聽心捂被窩,來這只為聽個爛俗故事。
又和齊貴雨聊了幾句,張小乙轉身出了廟門。
來到老頭身邊,張小乙再次問他“你是齊貴雨的什么人”
老頭依舊置之不理,張小乙無奈,隨手打開通幽之路,將他踢了下去。
這老頭雖然怨氣很深,但卻沒害過人。
不過看他這么大怨氣,估計離害人也不遠了,所以奔著不能白來的原則,張小乙還是將他送了下去,就當是今晚的安慰獎了。
將老鬼送下去以后,張小乙低著頭返回客棧,正好廟會也散了,陸續著也要回家。
張小乙見到齊貴雨也開始收拾東西,送走最后一位香客以后,提著白天買好的東西往家走。
張小乙低著頭走著,看來這里真沒什么功德可撈。
第一,狼神雖然是妖,但人家沒害過人。
至于到底是不是他在罵街,因為什么罵街跟張小乙就沒什么關系了。
沒功德的事兒,張小乙不參與。
總不能因為狼神罵句街,張小乙就得查查人家因為啥罵的吧。
張小乙走的很慢,看到還沒收攤的湯圓攤子,張小乙還抽空買了兩碗湯圓,準備給敖聽心和青兒帶回去。
買完了湯圓繼續往回走。
快到客棧時,
張小乙再一次見到齊貴雨,估計是他也快到家了。
果不其然,齊貴雨的家在武城大街,就在客棧斜對面,他到一戶人家門前敲了敲門,高喊道“二娘,開下門,我回來了。”
不一會兒,院門打開,一位和齊貴雨差不多大的農家少婦探出腦袋。
二娘
齊貴雨他爹還挺會玩兒,老當益壯啊,一樹梨花壓海棠,娶了個這么小的。
那少婦看著真不大,也就二十五六歲,齊貴雨提著從廟會買的東西遞了上去,少婦接過東西。
“今天怎么樣,香火好嗎”
“還可以,人不少,咱們進去說。”
“誒,給你留著飯呢,還燙著酒,一會兒咱娘倆喝點。”
“好。”
看著眼前這副母慈子孝的畫面,張小乙也走到了客棧門口。
他剛要進去,余光還停留在齊貴雨那邊。
忽然間,張小乙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狼神廟門口那個充滿怨氣的老頭九成九是齊貴雨的爹,因為齊貴雨說,他們家世代侍奉狼神。
老頭和齊貴雨都是文素袍,可能是他們家的工作服。
那老頭怨恨齊貴雨的原因張小乙也搞清楚了。
他的余光掃到,在他們娘倆進去以后,關門的一剎那,齊貴雨的手放在了他二娘的屁股上
就在這時,狼神廟那邊,再次傳來那句罵街聲“干特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