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穿衣服嗎?”二五妹白怡丹插嘴。
頓時引起一陣哈哈大笑,白怡丹朝全班做了個下壓的手勢,“笑個屁,透視眼看不穿衣服,算毛啊!”
“安靜!”
一聲發飆的聲音。
教室里安靜了下。
冉文淇嚴厲的眼光掃射了一下教室的各個角落,連白怡丹都撇撇嘴,但是沒有再插嘴了。
“就像是白怡丹,我們現在看到她好像很出格,有些人可能更愿意相信,她肯定就是故意的,當然她是故意的,我也這么認為,但是每一件事,每一個舉動的背后都有出發點……她故意的出發點是什么……”
“沒有人愿意去思考更深層的東西,很多人都只愿意去想表層的東西,而不愿意去深究,究其原因有很多,最多的就是和我有什么關系?還有就是懶,懶得去思考,還有就是思考了也不一定猜得對……”
“有時候像這樣的舉動,只不過是為了表現自己的價值,或者是對老師的,或者是對你們的。對老師的,那就是我在課堂上這么做,看你無可奈何很有成就感。對你們,那就是你看,我老師都敢這樣干,膽子大吧?以后對我服帖點……”
“大圣……侯老師,你肯定對我使用了透視眼……”白怡丹還勾著頭,眼睛瞟侯平安,一副有點害羞的樣子。
頓時又一陣大笑。
冉文淇憋著氣,盡量讓自己不生氣。
侯平安笑了笑點頭:“我早就知道你的底牌是A,為什么還要使用透視眼?”
說這話幾乎是前世當混子的一種本能。但下意識的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身份是老師,面不改色的笑了笑,來挽回,“就像是在賭場一樣,我是個高手,不用透視,只用腦子……就能猜到你的底牌,所以透視完全就是多余的。”
白怡丹翻白眼。
很大一部分人是反應不過來的,即便是后面反應過來了,也肯定不會想侯平安到底是不是表達的那個意思。畢竟老師的身份在那里擺著呢。
白怡丹也不好說,這種事怎么可能說?真不要臉的?
下課后侯平安回辦公室,看到辦公桌上堆著的兩大堆作業本,腦殼痛。冉文淇太負責了,自己布置了作業,還自動收起來,交到這里來。
怎么看?
不想動,就刷手機,玩了會手游。
他根本就沒有把教室里發生的事情當一回事。自己以前當學生的時候,比這個更牛皮,所以很能理解這幫孩子的心理。
“工作群里的通知看到沒有?”田怡佳唉聲嘆氣,“我第一個被抽到了。”
“啥事?”侯平安問,他幾乎從來不看工作群。
“學校領導聽青年教師的課,我被抽到了,明天第二節。”田怡佳趴在辦公桌上,臉就貼著辦公桌,雙手下垂,一副任人宰割、生無可戀的樣子。
“同組的需要聽課嗎?”李春江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