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這一男一女喝酒,不就是圖喝醉了能不要臉一點嗎?
侯平安還真開了房。
肯定只開一間房,然后進去就將周媛扔到了床上。周媛外套里面是很貼身的那種薄的毛衣,將身材撐得起伏得很。
還帶著酒香和嘴里噴出的氣體的體香的味道,混合起來,真特么的刺激的侯平安的頭皮都快控制不住的要分泌油脂了。
就是頭皮發麻的感覺。
說實話,喝醉酒的少馬子真的就像是香噴噴的大饅頭一樣的能夠引起人的食欲。侯平安又是個不挑食的。
但是這饅頭有毒,只能看著,不怕死的才能啃。
“麻的,老子這是做了什么孽。”
侯平安罵一句,自己的頭也有些混混沉沉的,然后就倒在周媛的身邊,先朝天的躺著,眼睛瞇瞇的看著天花板。
感覺香氣實在是太上頭了,又側過身,看著香噴噴的大饅頭。
最后終于忍不住一只手就搭在周媛的腰間。
還使勁的緊了緊手,摟得更緊一點。
這特么的望梅止渴啊。
不過到底是做過大老板的人,前世和女人也不是沒有經歷過。慢慢的就閉上眼睛,吸了幾口氣,讓自己控制住了。
等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你特么的裝夠了沒有?”
旁邊的人一動不動。
仿佛剛才就是侯平安自言自語一樣的。
“行了啊,老子真忍不住的時候,辦了你你都反抗不了的。”
旁邊的女人還是死了一樣,只不過呼吸有些粗重起來了。
侯平安就再說:“你特悶的都在喘粗氣了,老子還沒動你呢。”
“噗嗤!”
這一下就徹底的破防了。
周媛忽然就一個翻身爬起來,然后趁著侯平安才支起半個身子的時候,就騎在他的身上將他壓住,哈哈大笑。
“你怎么發現的?你特么的這是猴子啊,猴精猴精的。”
侯平安就一巴掌扇在她的磨盤上,罵:“你特悶一個官游子,要沒個一斤兩斤的酒量,能混得這么如魚得水?”
周媛就哈哈大笑,開心極了。
然后還俯下身來,臉對臉的近距離看著侯平安,吃吃的笑得像是狐貍一樣的得意:“我看你坐立不安的,是不是你差點兒就把持不住了?”
“呵呵,女人,你太小看我了,我什么場面沒見過?”
侯平安就開始吹牛逼。
“假了啊,太假了。你剛才不就是忍不住了?手都摸到腰邊了。要不是知道我還清醒著,你特么的還不動手了?”
周媛鄙夷的看著侯平安,然后吐氣如蘭的對著他噴氣。
“猴子,機會就這么一次,你自己看著辦。”
“要錢不?”
周媛一愣,然后怒氣沖沖的看著侯平安。
“你敢再說這這個字,老娘閹了你。”
還拿手兩根指頭比劃這上下動幾下,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侯平安果斷的搖頭,對著周媛一本正經的說道:“以我和女人的經驗,當一個女人選擇不要錢的時候,那就是要命。老子還想多活幾年呢!”
“死猴子,臭猴子!”
周媛終于發飆了,拿起枕頭就朝著侯平安批頭蓋腦的打起來。
侯平安不慣她,一只手就將周媛按在床上,照著磨盤狠抽幾巴掌,警告:“有你要死要活的一天。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