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說事就說事,摸個咭兒的頭啊,要是別人和我說事,摸著個腦袋,老子正眼看他算他腦殼大!”
吳澤生就將手放下來,并沒有因為被侯平安拍一巴掌感到不高興,反而有些興奮的嘿嘿的笑兩聲。
“老板……大圣哥……我是這么琢磨的。”
侯平安讓這兩人叫猴哥,但是這兩貨呢覺得這么叫有些不好聽,叫大圣哥多威武啊,齊天大圣。吳澤生甚至還想,這個名號多威武。
侯平安點頭聽他說。
“我現在就開車,那么就得隨時有開車的準備。第一個,車里隨時要有油。第二個,明天一早就檢查一下車況。第三個,吃飯睡覺手機隨時開著。第四個,那就是只要還開著車,就不能喝酒,每天滴酒不沾。”
吳澤生說完,就笑嘻嘻的看著侯平啊。
侯平安就哈哈一笑,指了指他,對著袁忠留說。
“不錯啊,教的不錯,看來你們倆還是挺搭的!”
袁忠留在侯平安面前是個直人。
“我沒教,他自己瞎事沒有,琢磨呢。”
侯平安就拍了一下吳澤生的肩膀:“好好跟著你袁哥學學,也挺不錯了,會動腦子的人都不會差。總有你不當司機的一天。”
“謝大圣哥了!”
吳澤生挺直腰桿,對著侯平安還來了一個敬禮。但是怎么看,這小子一只手歪舉著,是學米國人的軍禮呢!
沒好氣的一巴掌拍了一下,順便將鑰匙遞過去。
“開車走人,特么的,事兒多!”
吳澤生就喜滋滋的將車的后門打開,請侯平安進去,然后自己就拿了鑰匙,順便對袁忠留說道:“袁哥,我先送大圣哥回去,有事你隨時呼我,我馬上就過來。”
這面面俱到的樣子,還真是人才。
原本這個世界就沒有蠢人,只要是還在討生活,那就免不了要人情世故的想問題。就看你有沒有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和耐性。
所以侯平安前世還在自己的家里面客廳里買了一副名家的字“制怒”,裝裱了掛著,自以為得意的認為也是文化忍了。
但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兩個字真正的含義。或者說是明白,但是逐漸養出來的驕橫之氣,卻讓他往往忘了這兩個字。
他也不知道這“制怒”兩個字是出自于林總督自書的匾額。管他誰寫的,附庸風雅而已。直到被人背叛,走投無路,才想起曾經的過往,明白這兩字的含義。
袁忠留點下頭,看著吳澤生上車。又目送侯平安的車離開駕校,直到消失不見。
今天自己是露了大臉了,可想而知,今后這駕校里肯定會是以自己為主來進行最后的交接了。
他明白今天老板為什么要讓自己站在前臺,就是因為給自己一個鍛煉的機會,并且不怎么放心潘建國這個人了。
也是想自己在接管后面的監測站積攢點操盤事情的經驗。
在餐館的前面站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走回到駕校。
剛到駕校門口的時候,駕校門口的大門就忽然動了,慢慢的將大門敞開。然后看門的老頭就笑瞇瞇的出來,還老遠就揮手打招呼.
“袁總,您來了啊!”
這是瞎啊,我不親自來,還鬼魂來了?
這是從來沒有的待遇,以前只有侯平安過來的時候會這樣。特么的,連個老頭都能夠察言觀色到這樣的地步。
“老王,好好干!”
袁忠留摸出煙,給他甩了一支,并且還給他點上了。
老頭有些莫名的激動,還嘿嘿的笑:“駕校拆了,能不能安排個事給我?”
袁忠留就笑:“行啊,沒問題,駕校拆了,看老板還要不要我吧!”
說著,就不再理會這老頭,自顧自的去了總經辦。
他也不霸占著這里,留著吧,反正沒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