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的教育確實還在摸索階段。
最后發言的是那位文學大獎的得主了。
“文學作品,不應該只是唱贊歌,我認為文學……就是為了要揭露社會的不為人所見的暗處才有存在的價值。魯樹人先生就說過嘛……揭出病苦,引起療救的注意……”
廖成龍打哈欠,有點兒懨懨欲睡的靠在桌面上,有些無聊的翻開配發的教材,上面嶄新的,除了扉頁寫了名字,其余的都還沒有翻動過的痕跡。
“誰來救療我啊?”
廖成龍看了看手表,愁眉苦臉的。
三個發言人,每個人差不多都一個多小時,加起來快四個小時了,這一上午都快過去了,抬手再次看了看手表,這是他第六次看手表了。
坐在侯平安旁邊的另一個二十多的年輕男老師,雖然長得有點兒著急了,但是性格不急,慢條斯理的說一句:“吃飯的時間還早呢,差二十多分鐘。”
廖成龍就發飆咬牙低聲發狠說道:“魯樹人先生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個前提的,那就是:題材多采自病態社會的不幸的人們。現在我們的社會是病態社會?要不咱們報警吧,把這個家伙抓了,咱也就能按時吃飯了。”
侯平安嘿嘿一笑。
年輕嘛,有點兒憤世嫉俗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這文學獎的得主,這樣的思想,說出這樣的話,除非以后不出事,出事就會將他的底兒翻個天。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了。
其實地位越高,越要謹言慎行,這一點侯平安是有深刻體驗的,上一輩子就在這上面吃過虧,這一輩子,就得吸取教訓。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啊!
下面小聲說話的人多了起來,那個文學家估計有點不高興了,就停下來,開始講人的素質問題,文學院的院長就斜著眼睛看他。主持人也不維持秩序。反正這種情況見得多了,毛毛雨啦。
好不容易講完了,一看手表,廖成龍就罵了一句:“臥槽,超時了。”
“走,走,外面吃飯去。下午的培訓時間是三點到五點。還有時間。”旁邊的那個長得著急了點的老師就笑,“我們AA,花不了多少錢。”
這提議還不錯。
于是三人就出教室,廖成龍還甩了甩頭發,試圖讓自己比較帥氣的姿勢吸引到雌性的注意,但是很遺憾,沒有人注意到他。都趕著去食堂吃飯呢。
等到了外面的餐館,點了餐,三人坐下來,互相介紹。
那個長得著急的,福海省人,周承家,意思就是能繼承家業的意思。可惜并不是網傳的福海有錢人,只是普通家里出來的。但是也是小康之家吧。看他吃穿都還是挺舍得的。
三個人點了四菜一湯,總價300多,也不算低了。
“兄弟們,我本來以為來魔城,是我來長見識的好時候,現在看來,這個希望是破滅了。”廖成龍抱起吐槽模式,“我看了下課程表,比我大一的課表都充實,而且你們看到了沒有,這一次來培訓的人當中,質量高的不多啊。”
質量不高,肯定是那些年輕的女老師了。
廖成龍的關注點是女人。
周承家就搖了搖頭:“來點酒不?”見來兩人都點頭,就笑道,“你還真打算按照這上面的課表上課啊?看看都是一些什么課程。理論課啊,我們差的是理論?”
“也是,實踐教學課真不多。”廖成龍也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