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寬在經過了一系列銀針扎過之后,慢慢睜開了眼睛。
“我的好大兒啊”吳婉芝握住白子寬的手,“你這是怎么了,被誰打了”
白子寬想到昨夜那個男人,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你昨晚去了哪一個賭坊就算是欠了債,只要你說鳳鑾山白家,他們也會給半分薄面,哪一個賭坊敢這樣不識時務”白進忠沉著臉問,“我問了府里的門房,昨夜你根本沒有出府,你是怎么溜出去的”
白子寬動了一下腫脹青紫的嘴唇“唔沒出府”
“沒出府沒出府是做夢被人打的”吳婉芝明顯不信。
白子寬并不想說自己是去白傾城屋里偷東西被打的,只能扯了一個謊“昨夜府里來了賊,我碰上了。”
“什么府里怎么會來了賊怎么那么多守衛都不知道”吳婉芝叫道,“而且還被我兒碰上了,被打成這樣,我的兒啊”
可白清鳳明顯不信“府里進賊,怎么可能他被打成這樣一點動靜都沒有”
白進忠也沉思了一下“以大嫂的功力,這府里有異動不可能不知道。”
“兒啊,你說實話,我們幫你做主”吳婉芝說道。
白子寬想著也沒什么隱瞞的,反正天塌下來有爹娘頂著“昨晚我進了白傾城的屋子,被打的”
“什么”白清鳳和吳婉芝異口同聲。
“你一個哥哥,進白傾城的屋子干什么”白進忠道。
“哼,還能干什么,去偷東西唄”白清鳳反應過來。
“清鳳說的是真的”吳婉芝不信,“你去傾城的房間真的是偷東西”
白子寬將臉轉往里面,沒說話。
白清鳳對這個哥哥卻極其了解“白傾城有價值連城的夜明珠,他不去偷去干什么”
吳婉芝看了一眼白進忠,兩個人心知肚明了。
白清鳳冷笑“真是廢物,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沒用之極”
“你知道個屁,白傾城那小身板我怎么可能打不過是個男人打的,男人”白子寬忍無可忍,轉頭對著白清鳳罵,頭上的傷口被扯了一下,痛得呲牙咧嘴。
“男人打的,難怪”吳婉芝心疼的點頭,突然驚叫起來,“什么你說白傾城的屋里有男人三更半夜”
旁邊白進忠和白清鳳的眼神灼灼的看過來,白子寬點了點頭。
吳婉芝瞪著眼睛響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她拍了拍胸脯“白傾城什么時候有男人了,怎么沒聽說過”
“呵,她私下里交往,怎么可能讓你發現”白清鳳冷笑一聲,“都私會到家里來了,真是不知羞恥”
吳婉芝抓著白子寬的手“你確定,你看到的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