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臂伸到風靈君跟前,讓風靈君看得明明白白。
風靈君疑惑的看著白子寬“你受傷了,什么時候的事”
“我想讓您知曉事情的始末,就沒跟您說。”白子寬道,怕風靈君不信,又將自己虎口被蛇咬的傷口露了出來,“您看,這是她放毒舌咬的”
“空口無憑,你污蔑”白傾城道。
“誰說我空口無憑”白子寬走到白傾城的床旁邊,將白傾城整個床板都掀了起來,“大家看看,這就是她藏蛇的地方,說不定那男人就是在這里,大家看看”
他的聲音在看到床板下面的東西時停住了。
床板下有兩個小格子,其中一個空蕩蕩,而另一個,放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
這盒子白子寬認識,就是裝東海夜明珠的盒子
“不對這夜明珠你根本沒有藏在這里,那一晚我來了,看過了,這里明明是一條蛇”白子寬飛快的將夜明珠的盒子打開,一陣光亮從盒子里迸發出來,夜明珠的光,比屋里的燈燭還要亮三分。
白子寬端著夜明珠的盒子,一時說不出話來。
此時白傾城卻冷下臉來“哪一晚,你進過我房間”
“我”白子寬一時語塞。
“你為什么對我的房間這么熟悉你來過幾次,來偷什么東西”白傾城又問道。
“”
白子寬徹底說不出來,他眼神躲閃的朝著吳婉芝看去。
“你來偷夜明珠,找不到就用這種辦法逼出我放夜明珠的地方,下次好來偷,還污蔑我屋里有男人,白子寬,你是真的狗”白傾城道。
“你屋里本來就有男人”白子寬指著白傾城道。
“人呢”白傾城迎著白子寬的目光,“你不是說你守了我的房間幾天幾夜嗎,人呢”
白傾城轉頭看著風靈君“鳳鑾山有我娘坐鎮,就算有什么人在白家藏著,難道我娘不知道,要你一個天天在賭場混的紈绔來發現”
風靈君贊同的點點頭,她一生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自身功夫
“你”白子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身后的白清鳳和白進忠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哎呀,對不住了傾城”吳婉芝走過來打圓場,“可能是子寬看錯了,不注意,我回去好好教訓他一頓就可以了,畢竟都是一家人,你個做妹妹的大人有大量,別再跟他計較了啊”
“一家人,不敢當”白傾城直接回絕,“一家人他還進我屋子里偷東西,他怎么不去白清鳳房里偷”
白子寬對著白清鳳翻了一個白眼“她那里沒錢”
白清鳳猛地睜大眼睛“你已經翻過我房間了你個禽獸”
白子寬縮著肩膀,低著頭不發一言。
“好了,那就這樣算了啊,今晚真是鬧了烏龍,畢竟,你也沒丟東西,回去我好好收拾他”
“誰說我沒丟東西”吳婉芝話還沒說完,白傾城就打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