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就賭”男人脾氣上來,毫不退讓,在醫術這一塊,他已經如癡如醉近乎瘋狂,若白傾城能勝過他,輸了又何妨。
“賭什么”白傾城道。
男人抬高了下巴,不屑的道“若你輸了,你拜我為師”
在這里爭論了半天,兩人猶如神仙打架,男人也知道白傾城醫術造詣頗深,難得找一個這么懂醫的人,他此番就是來獨孤求敗。
白傾城冷笑“若你輸了呢”
男人一咬牙“我輸了,照樣拜你為師”
白傾城嗤笑一聲“我可不想收徒弟。”
男人臉色白了一陣“你說怎么,便怎么吧。”
“好”白傾城戲趣的笑,“若我贏了,你叫我三聲姑奶奶”
男人咬牙“好”
“怎么比”白傾城問道。
“這簡單。”男人將他背上背的木箱取下,打開蓋子,里面竟然有許多白色細小的老鼠,只和一般人拇指粗細。
“咱們每人手里一只小鼠,就用這山里采的藥,你給你手里的下毒,我給我手里的下毒,到時候我幫你的小白鼠解毒,你給我的解,誰解不出來,就算輸,如何”男子一臉興奮的道。
白傾城欣然答應,在用毒這一塊,她極有信心。
白氏醫典上不僅記載了醫人的妙方,也記載了天底下最毒的毒方,可以用最簡單平常的藥材制成最毒的毒丸。
男人木箱子里有許多小白鼠,想來就是拿來做實驗的。
一刻鐘,白傾城手里的小白鼠焉了下去。
男人也準備好了,將手里的白鼠遞過來“解吧”
白傾城接過,眼前手里的小白鼠口鼻耳里都在流出鮮血,若不及時解毒,恐怕就沒命了。
她挑起銀針,將那流出的血聞了一下,笑了一聲,從自己兜里取出幾樣藥材,搗碎,給小白鼠灌了下去。
“你這鼠都已經被你毒死了,怎么解”那邊男人不高興的囊了起來。
“沒死啊”白傾城回頭,“你醫術不好,自己解不出來,怪誰”
“誰說沒死,你看,氣都沒有了。而且,你看這像中毒的嗎,怎么一點中毒的跡象都沒有”手里的小白鼠沒了氣息,恐怕再過一會就會僵硬了,他懊惱的將小白鼠丟在地上。
此時,被白傾城解毒的那只小白鼠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怎樣”白傾城轉頭笑。
“你耍賴”男人兇狠的指著白傾城,“說好了下毒,可你直接將鼠弄死了,一個已經死了的東西如何才能治活你告訴我”
白傾城笑著站了起來“若我能將它救活,那怎樣”
“我跪下給你當牛做馬,拜你為師,喊你三百聲姑奶奶”男人根本不信。
白傾城笑“當真”
“當真”男人重重的點頭。
“你叫什么名字”白傾城突然感興趣。
“曾云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