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師帶領一行人,夜闖徐老家的私人礦洞,一晚上開采了四分之一的星辰幣原石礦。
徐老和屬下還在研究廟橘畫的風景圖,沒有頭緒,聽到有人報信差點沒暈過去,趕忙趕到自家礦洞。
守衛的人死的死,傷的傷,此事鬧得沸沸揚揚。
“羅大師,你這是何意?”徐老氣得胡子倒豎。
“徐老賴,你自己干得好事,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今日這些就當是抵了你欠的債,我會在捐獻榜上記你一功的。”
徐老聽了這話,自己又的確做了虧心事,馬上就懂了羅大師的意思,牙咬切齒道:“羅大師不覺得做的太過了么,就算有機紓閣撐腰……”
“就是沒有機紓閣撐腰,這些礦老夫今日也是要定了!小李還有所有人,帶上戰利品,我們走!”
羅大師也是怕真有什么意外援兵,準備早點溜之大吉。
可徐老雖然偷了地圖,卻沒有來得及真的做什么,當然,用廟橘的風景畫也永遠找不到礦藏地點,此時卻先丟了東西,自然不甘心。
他見羅大師要走,急得讓暗衛攔住他們。
一個暗衛拿出火槍射向羅大師,被他躲開,卻燒壞了他的衣角。
羅大師見狀徹底怒了,也放出機關制成的各式最新武器,與徐老纏斗起來。
最后,打斗中,轟的一聲,礦洞被毀了。
“我雖然偷了地圖,但也沒有來得及去采,羅溫,你欺人太甚!”
羅大師見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也無心思考對方的話語,只覺得徐老還在狡辯撒謊。
“事到如今,你終于承認偷地圖了,礦洞被毀了也好,也是以一換一,兩不相欠。”
“好你個兩不相欠!”
兩方也打得兩敗俱傷,羅大師畢竟是機紓閣的人,徐老方略遜一籌,也只能放他們走,從此徐老和羅大師結下了更深的梁子。
聽到于牧對于羅大師和徐老的戰況描述,茹小云拍手稱快。
貪心誰的寶物不好,誰叫他們覬覦到自己的頭上,算他們倒霉。
一大早,茹小云就聽見外面人在議論。
“羅大師好像受傷了,說是要閉關一個月。”
“這么嚴重,據說昨晚溪國第二大的礦洞被毀了。”
“這可太糟心了,后天廊城學院要開始三年一度的招生了,四國的人都會前來,又是一筆巨大的開支。”
“這些事咱們哪能管得了?對了,你家小悅不是上次測出也是有機關天賦的嗎,怎么沒看到你們報名啊?”
“別說了,那丫頭已經22歲,超過招生年齡了。”
“啊,22歲了?看我這記性,時間過得可真快啊,王嫂,你也在這待了這么久,就不能讓上面幫你舉薦個內部入學名額什么的?”
“廊城學院是四國機關師學院之一,考核標準和入學標準都極為嚴苛,別說走后門了,那校長的女兒沒有天賦不也一樣進不了學院。”
“你說的也是。”
傅清蕓一大早就來敲于牧的房門,卻沒有見到人,正感到奇怪,就看到于牧從隔壁茹小云的房間里走出來,手里還端著一碗八寶粥。
于牧禮貌性的微笑,打了聲招呼,“公主早。”
“于公子早啊!”
于牧點了點頭,隨后他就準備繞過她,往前走,被傅清蕓攔住了。
“等等!”
于牧疑惑地看向她。
“于公子,我這次來,是想邀請你們參加后天廊城學院的入學考核開幕儀式,我會在當天展示機關術進行表演,你們可以來看看嗎?對了,這個是請柬。”
傅清蕓說著晃了晃手中的三份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