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之后的散場是寂靜。
薩福回到了莊園,克拉拉還沒睡,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態等候著薩福的歸來。
“入黨了嗎?”
說著時,自然的接過外套,抱起來輕輕嗅了下味道。
“你喝酒了,我準備了點宵夜,要吃點嗎。”
“還沒,元首太受歡迎了,大家很熱情,圍繞在他身邊的淑女們太多了,一直都插不上話。”
“是這樣嗎。”
“對了,克拉拉,要離開這里嗎,我們搬去其他地方生活。”
“去哪?”
“美國什么的,那邊的時局要穩定許多。”
“媽媽還在這里,我們要去哪?這里是我們的家。”
“你說的對。”薩福說道:“夜宵做了什么?”
“我嘗試做了點湯圓。”
“包的巧克力嗎?”
“是紅豆泥啦。”
“那給我一碗。”
平靜的一夜過去,接下來依然是平靜的日常。
那位大人頻繁的出入上流社會的交際舞會,暗地里定下一系列協議。
經濟要復蘇,就得刺激一下,公共工程讓一些人賺的盆滿缽滿,來至軍方的海量訂單也能讓一些人吃的滿嘴是油。
這其中,貪腐成風,錢權交易。
上層從希特勒開始,過上了燈火酒綠的奢靡生活。
各種酒會,宴會,舞會,游園會,茶話會,沙龍會。
大資本大貴族極力巴結,為權,也為錢。
下層也是上下其手,效仿領袖,卡拿吃要。
形式所迫,沒有一身納(和諧)粹皮,無論是個人,還是集團,在這個國度都寸步難行。
報紙被禁止宣傳領導們的酒宴,宣稱不能誤導民眾認為領導們過著花天酒地沒干正事的生活。
實際上,呵呵。
羅蕾萊變的更不合群了,從那一次之后,再也沒出席過任何的交際會。
“你絕對不敢相信,薩福,學校在教授種族至上主義。”氣呼呼的扔掉了小包,回家的克拉拉說道:“他們在學校給學生體檢分級,真是叫人高興,我是百分百純種的日耳曼人,看這美麗的金發。”語氣里滿是不滿與譏諷,羅蕾萊家從來都只算半個人類。
“那個醫生拿著量角器在我臉上裝模作樣的比劃,你敢相信?量角器?”
“眼睛長的角度,雙眼之間的間距,額骨的深度,都是科學依據?”
“其他人都是下等人,劣等人,他們怎么敢。”
“他們當然敢。”示意身邊的艾達倒上茶,薩福如羅蕾萊夫人般享用著下午茶時光說道:“沒有他們不敢的。”
“我原本以為社會歧視女性就已經夠荒唐了。”克拉拉說道:“看來我始終小看了世界荒唐的程度。”
第一次女權運動浪潮差不多落下了帷幕,如今的時代,女性認知到平等的重要性,積極追求自身利益,為后來的女權運動浪潮埋下伏筆。
德國革命家、國際婦女運動領袖克拉拉?蔡特金,生于1857年。1878年投入德國工人運動,一開始她就特別注重研究婦女問題。1889年她在紀念法國大革命大會上發表《為了婦女解放》的演說,指出“男人應當支持婦女參加勞動,使婦女在經濟上取得獨立,男工和女工應該同工同酬“。
1907年,蔡特金在她發起的第一次國際社會主義婦女代表大會上,當選為國際婦女聯合會主席。1910年第二次國際社會主義婦女代表大會在哥本哈根召開,她在會上倡議,為紀念1909年3月8日美國芝加哥女工大罷工,將每年3月8日定為國際勞動婦女節,得到大會一致通過。她被譽為“國際婦女運動之母“。
克拉拉特別尊重崇拜這位婦女運動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