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聞言,偷笑了兩聲,“這我都知道。不過”余思轉過身來,“不過圣上為何親自前來獎賞這種事情,難道不可以交予身邊的太監代為宣旨不就成了嗎”
聽著余思的話,李悅臨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黑,“圣上恐怕是借著由頭來看思兒你的。”
“看我為何看我”余思疑惑的問道,但隨后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愣住在原地,“莫不是真的像孫姑娘說的那般”
見著余思一瞬間愣了起來,李悅臨便知道,余思必定是知道了些許什么,于是便出言安慰道,“不必擔心,不管他要如何,我都會竭盡我的全力,護住你。”
余思心中雖有些驚慌,但是聽到了李悅臨的話之后便漸漸地安定了下來。
“我自知我如今能力不足,想做的事情很多,但是最后能做成的事情卻很少。”李悅臨看著余思略微有些愧疚。
“你很好。”余思聽了李悅臨的話,低垂著眼眸,出聲說道。
“思兒不必如此安慰我,我有幾斤幾兩,我心中自知。”李悅臨呼出了一口氣,“但只要是關于丞相府的事情,關于思兒的事情,我即使是喪失了生命,也要去拼上一把。”
余思默默地聽著李悅臨的話,抬手在李悅臨的手上輕拍了幾下,“我信你。”
短短幾個字,不長,卻讓李悅臨銘記在心。
與此同時,煜州城內。
“周陵大人為何還沒到,莫不是路上出了什么岔子”一滿臉胡茬的大漢在房內一會兒坐下,一會兒站著,一副著急的樣子。
“客官”小二隔著門朝著房內叫了兩聲,“客官的飯菜是否要上了,廚房的人兒都熱了好幾次了,若是再熱下去,恐怕會影響了這菜的口感。”
“這菜先放著,這客人還沒來呢,怎能先上菜”那滿臉胡茬的人轉向門口喊道,“若是要上菜的話,我便通知你了,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便不要打擾我們。”
“是。”小二的聲音越來越遠,慢慢地退了下去。
聽著那小二退了下去,那滿臉胡茬的人仿佛放松了一般,呼出了一口氣,“早該提醒著他們些了,若是跟周陵大人在這談話期間被打擾,大人必定饒不了我。”
“不知周陵大人何時才到啊。”那滿臉胡茬的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今早趕路來得急,便沒吃早飯,如今忙了一個上午,早已是饑腸轆轆,本想早點來與大人談事,談完之后便趁此大吃一頓的,沒想到,大人的差事如此繁忙,竟到了如今也未能現身。”
那滿臉胡茬的人嘆了一口氣,“若是自己先吃的話,留給大人一桌子的殘羹剩飯那算是什么禮儀。不過”那滿臉胡茬的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香啊為何這里離著后廚這么近這不是催人命嘛”
“早知如此的話,就應該吃了早飯再來的。”那滿臉胡茬的人略微有些后悔,“不過如今是后悔都沒有用了,都到了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