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周允弈開口問道。
“你來到了我的地盤,竟還問我是誰,真是可笑。”秋月扯了扯嘴角,看著面前的周允弈,一副沒多少智慧的樣子,也不知他是如何獲得這塊令牌的。
“你是墨玄教的人”周允弈刷的一聲站起了身,一臉警惕地看著周允弈。
“墨玄教的人這貌似太寬泛了吧。”秋月輕哼一聲,“正確的來說,我是墨玄教的教主。”
“墨玄教教主”周允弈聞言一愣,隨后大喜,羅姨沒說錯,墨玄教他真的在這里“有人說我拿著這塊令牌,可以調動墨玄教的人馬可是真的”說罷,周允弈將手伸入自己的懷中,不斷地找著,卻半天不見那令牌的蹤影,不會是下來的時候掉了吧周允弈瞬間緊張了起來。
“你是在找這個吧。”秋月伸出手來將自己身旁的令牌拿了起來。
“沒錯就是這個”周允弈一臉興奮地指著那令牌。
“說到這個令牌。”秋月冷笑一聲,身影一閃,便出現在了周允弈的面前,秋月伸出手來掐住周允弈的脖頸,“說這塊令牌你是從何處來的這令牌原本的主人在何處”
“這這令牌是我師傅給我的。”周允弈瞬間感受到無比的痛苦,呼吸,好困難
“師父你師父是何人”秋月緊盯著面前的周允弈,“若是你騙了我,你馬上就會死在我的手中。”
“我的師父是余思。”周允弈難受的握住秋月的手腕,試圖將其甩在一旁,奈何秋月的力氣實在太大,不管周允弈如何掙扎都無濟于事,被壓制的這么徹底,周允弈實在是不甘心。
“余思”秋月手中的力氣逐漸加大,“不是她的名字,不是”秋月低聲喃喃道,整個人快要陷入瘋狂地境地。
看著秋月的這般樣子,周允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如果你不知道她的這個名字,你或許知道她的另一個名字,她的另一個名字叫春花”
一聽到春花二字,秋月的手瞬間收了回來,周允弈仿佛是失去了力氣一般,癱坐在地上,“得得救了”周允弈小心地看了秋月一眼,只見秋月眼眸之中充斥著淚水。
“你是我師父的什么人啊。”周允弈小聲地問道。
秋月轉過頭來,上下打量了一眼周允弈,“阿姐的徒弟不管怎么看都不是一塊練武的好料子”
“喂”周允弈見秋月這么說,立馬出聲制止,“在我面前說這種話,我不要面子的嗎”周允弈低著頭氣鼓鼓的,隨后又想到了什么一般,“我師父是你的阿姐”
“是,聽名字不就聽出來了嗎”秋月冷哼一聲。
“你叫什么啊。”周允弈一臉茫然的看著秋月。
“秋月。”秋月捂著自己的頭,“阿姐竟連自己都不與他提一提。”
“春花秋月”周允弈憨笑了一聲,“果真是姐弟。”
“不過,你為何說阿姐還有一個名字叫余思余思這個名字可是阿姐隱藏自己所捏造的假名字”秋月轉過頭去將那令牌擺弄了一下隨即放入了自己的懷中。
“那是我的”周允弈滿臉落寞眼睜睜的看著秋月將那令牌收了去。
“這塊令牌只屬于我阿姐一人。”秋月完全不理會周允弈的表情,“剛才的問題,你也該回答了吧,我阿姐是給自己捏造了余思這個假名字嗎”
“不。”周允弈淡淡地搖了搖頭,“她只是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所以給自己取了這個名字。”
“不記得自己叫什么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秋月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那桌子立馬應聲而裂。
周允弈看著那開裂的桌子,滿臉都是驚訝,隨后,周允弈眼眸之中帶著希冀地看著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