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瓊刷的一聲從房頂站了起來,驚著了旁邊喝酒的羅清,“羅清,我不該再這樣繼續下去了,明日,我便去上朝。”說罷,趙瓊足尖一點離開了房頂,朝著書房奔去。
“這才對嘛!”羅清坐在房頂,拿著手中的酒壇喝了滿滿一大口,“這才是真正的虞誠王!”
與此同時…丞相府。
“思兒。”李悅臨輕喚了一聲,語氣中滿是愛意,“我知你定是不愿同房,所以今日我睡地上你睡喜床。”
“我知道若是可以的話,思兒肯定會選擇分房睡的,但是,思兒,今日實在是沒辦法,若今日我去了別處去睡的話,外面的人肯定會嘲笑你的。”
“成親禮上表現地那么親昵,若洞房花燭的時候卻分睡兩房,這也說不太過去。”
“你暫且忍忍,若是你實在受不住的話,明日我便放話出去,丞相因成親宴上喝酒過多,再加上夜晚吹了些許風,身體不適,為防止傳染娘子,只好分房而睡。”
說罷,李悅臨從床旁的柜子中拿出了一床錦被鋪在了地上,“這柜子原本都是放錦被的,今日你嫁了來,往后便把這些錦被搬到別處,這柜子空出來,給你放滿滿的新衣裙。”
說完之后,李悅臨愣了一下,隨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丞相府現在的條件,可能不太允許,但,總有一天!我肯定……”
沒等李悅臨說完,余思便點了點頭,“會有那么一天的。”
看著余思的臉,李悅臨笑了笑,應了一句,“沒錯,絕對有那么一天的,思兒,我不會讓你等的太久。”
李悅臨鋪好了自己的被褥之后,便走到了喜床上,伸出手將喜果都拂到一邊,“大燕有新婚之夜讓新婚夫婦躺在喜果上睡的習俗,我倒覺得這個大可不必遵守,我是男子倒還好,但娘子不同,若是將娘子嬌嫩的皮膚硌壞了,那該如何是好,怕是我哭都沒地方哭去!”
“我們該遵從的習俗,已經都遵從了,這就夠了。”
“躺在喜果上,也不過是沾沾喜氣,早生貴子,但在我看來孩子不比娘子。”
李悅臨單膝跪地伸出手來將余思的鞋襪小心地脫了下來,服侍著余思躺上了喜床,又伸手將錦被拉到了余思的身上,隨后在余思的額頭落下一吻。
做完這一切之后,李悅臨走到了自己的鋪好的被褥前,脫下鞋子,輕輕地躺在了里面,朝著余思眨了眨眼,“娘子,希望你做個好夢,夢里……有我。”說罷,李悅臨拉緊了錦被,閉上了眼睛。
余思則看著李悅臨的睡顏發著愣,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翌日…
“丞相,丞相。”馬管家小聲地敲著門,“丞相該上朝了。”
李悅臨睜開了眼眸,看著余思的睡顏,小聲地穿戴著衣物。
“走吧。”李悅臨打開了門,降低了些許音量,“思兒還在睡,在思兒醒來之前,別去打擾她。”
“是。”馬管家應了一聲。
“去換朝服吧。”
待李悅臨到了王宮前,卻發現了一個在早朝很少出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