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藏僧微微一笑,不嗔不惱,只是伸手朝著沈知意比了比,又伸手朝著自家徒弟比了比,道:“無需多言,眼見為實,你口中的那位少俠,身上并無任何傷口,他騎于牛背之上神采奕奕,倒是看看我這徒弟,鼻青臉腫,身上傷痕數不勝數,明眼人一瞧便知吧?”
這二人受的傷一個是內傷,一個是外傷,當然瞧不出沈知意的傷勢,而沐純兮可是知道的,昨日夜里,若不是沈知意自身的造詣,恐怕早已經死了,沐純兮被氣的剛想破口大罵,只剛說出一句“你!”就被古塵制止。
古塵深吸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是兩邊后輩的矛盾,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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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想要如何的解決方法?”
藏僧的眼珠在眼眶中轉了轉,他瞧著牛背上的沈知意,說中了他一掌完全沒事是不可能的,他那一掌幾乎快用上全身的功力,就算五臟六腑無礙,也絕對會留下病根,但是現在看他的樣子又沒有絲毫的不妥。
若沈知意與古塵在此一擁而上,自己絕非是二人的對手,若是單打獨斗,倒也有贏得機會,就算不贏,面對這么多人還有自己的徒弟,總得想辦法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只聽那藏僧道:“江湖紛繁多少事,一笑便能泯恩仇,如你們所說,如若那少俠也已受傷,我徒弟的傷勢,他也無法出手,不如就你我二人,來比試一場,三十招之內,無論輸贏,這件事就此作罷,如何?”
古塵一聽,沒有立馬答應,畢竟沈知意與自己無甚關系,還得聽聽沈知意的意思。
他轉頭看向做與牛背上的沈知意,還未說話,就聽見沈知意道:“古前輩,不勞你出手,讓我去和那大和尚比試吧。”
古塵晃了晃手,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那禿驢的一掌在你身體里已留下了病根,一時半兒會兒難以清除,那禿驢的武功本就在你之上,現如今你想拖著這幅身子跟他一決高下?怕是不過三十招你就得死在他的掌下,昨日你幫老夫出頭,今日老夫也不能讓后輩看扁了不是?”
還未等沈知意出言拒絕,古塵就慢慢的走出了人群,站在了那藏僧的身前,道:“如此甚好,老夫我也許久未與別人動手了,正好活動活動筋骨。”
“如此甚好!”這藏僧如此提議,三十招之內就算不贏,只要保持不輸,還能給自己留一個臺階下。
“失禮了!”只瞧見那藏僧大喊了一聲,便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掛于脖子上的那一串佛珠,右手瞬間發力,將一整串佛珠硬生生地扯了下來。
隨著那串繩的斷裂,那佛珠一顆接連著一顆,因為這藏僧的腕力而紛紛脫落,猶如那滿天繁星,灑向空中。
這藏僧的行為太過于古怪,古塵一時間竟然瞧不出這藏僧要施展什么樣的招數。
只瞧見那藏僧將右手大拇指摁與中指的指甲蓋之上,一道渾厚無比的內勁聚集在了他的雙指間。
只瞧他眼疾手快,看準了空中一顆還未掉落的佛珠,一指便就彈了上去。
那聲音破空而響,只瞧見那佛珠激射而出,比強弓所發的硬弩還要勁急。
古塵見狀,若被這佛珠打中,非死即傷,于是乎立馬運起身法,像一旁拼命閃過,速度迅如雷電,但是奈何那佛珠速度太快,就算古塵對的身法再迅速,那佛珠也還是從古塵的臉頰處劃過,一道血痕瞬間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而那顆佛珠,直接被彈入了身后的墻壁當中。
“師父!”沐純兮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她剛想出手的同時,誰知那些個佛珠如鋪天蓋地般的雨點襲來。
那佛珠迅速,如若沐純兮貿然沖進去,這佛珠不出意外地將會把她打成馬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