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元宵佳節,各地都是熱鬧非凡,酒樓外人聲嘈雜,喧鬧非凡,小攤販們的叫賣聲也是此起彼伏。
樓宇內的女子艷麗,琴奏舞曲也甚是美妙,無數食客無不目不斜視地直勾勾地盯著那些個身穿穿紅戴綠的姑娘,樂的嘴都合不攏了。
不止如此,元宵佳節,來往過路的旅客也多了不少,這上下兩層的飯館酒樓,也都坐的滿滿當當,再容不下任何一個多的人了。
而那酒樓,并非是孤樓,數個樓閣連綿相接,飛檐畫角,俯瞰著煙波飄渺的護城河,景色極佳,這一處,一向是這兒最佳的飲酒作樂的所在。
在酒樓二樓的臺邊,坐著四個身著素衣的人,三男一女,均是俠客打扮。
尤其是那姑娘,雖然身著素衣,卻也嬌麗絕倫,顧盼之間,自有一股輕靈之氣,神態悠閑,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今天可多虧了大師姐,讓咱們元宵節還能下山逛逛。”其中一個,面露笑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表情上更是,說不出的暢快。
那姑娘眨巴眨巴眼睛,撩了撩頭發,道:“那是自然,不想個鬼話騙騙師父那老頭子,元宵節還得在山上練功,這不是悶死人嗎?”
喝著酒,聽著曲,觀著舞,與在山上那般枯燥乏味的日子不知道爽快多少。
正在嬉鬧之間,只聽見樓下傳來一陣又一陣又是吶喊,又喝彩聲的聲音。
這動靜倒是吸引了這許久不曾下山的姑娘的興致,她立馬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馬上趴在了二樓的臺前,由上往下地觀望著樓底下的熱鬧。
“大師姐,你在看什么呢?”話語間,那三個師弟也跟著一起趴了過來,一時間,這二樓的圍欄上又多了四個形狀各異的人頭。
只瞧見在樓下一圈圈群眾的中間,站著一人,身材高大健壯,臉上卻不知道蒙著一層什么東西,看上去像是油彩?總之是瞧不清楚那人的容貌。
說時遲那時快,只瞧的那人的手往臉前這么一揮,臉上瞬間變了個模樣,由剛才的藍臉瞬間變成了紅臉,緊接著手又往那么一扯,從紅臉又變成了黃臉。
左手右手接連不斷,白臉、黑臉,可以說是五花八門,五連六色,速度之快,甚至是瞧不出任何的破綻。
“好!這也太厲害了!”那姑娘看的入了迷,笑逐顏開,喜上眉梢,雖在二樓,卻也還是朝著那變臉的大聲喝彩并鼓著掌。
那人似乎也在隱隱約約之間,聽見了那姑娘的喝彩,他微微抬起頭,看見了酒樓二樓的姑娘,那姑娘也不躲不閃,正好與他對視了一眼,還不忘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但自己臉上掛著臉譜,那姑娘根本瞧不見自己的容貌,但是那姑娘的模樣卻好似烙在了自己的心頭一樣,讓自己無法忘懷。
“誒誒誒,這幾位客官,小店真的是沒有位置了啊!”
突然間,店小二的聲音從酒樓二樓傳了出來。
他們四人轉頭一看,只瞧見從樓下有三個漢子,長的五大三粗的,也不管那店小二的阻攔,強行闖了上來。
其中一個揪起了店小二的衣領,大罵道:“他奶奶的,不知道我們是誰嗎?天道宗可曾聽過?!”
此話一出,周遭食客無不為之一顫,紛紛開始小聲議論了起來。
“天道宗?”那姑娘的雙眼慢慢地瞇了起來,表情瞬間嚴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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