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鋒所向,皆是慘叫與哀嚎,那些個店小二手中的刀槍棍棒全被攔腰斬斷,成了一堆破銅爛鐵。
霎時間,沈知意眼中竟閃過一抹殺意,凜冽的有些可怕,這殺意卻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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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而已,隨后不知為何,便立馬煙消云散。
他手腕輕抬,那一柄斷水劍又再次劃出,那些個黑店伙計手無兵器,只見得那劍身閃爍著森冷的寒光,那一道劍光便就朝著自己襲來,還未觸碰劍身,一道寒涼刺骨的冰涼之感便就已經傳遍全身。
眾人接連著慘叫,身體都不自覺地朝后仰去,一時間,那眾多的黑店伙計全部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這一幕,讓人觸目驚心,看的人頭皮發麻。
一劍之威,足以滅殺百人。
眼見眾人一齊倒地,不知是否已經喪了性命,那掌柜的不由得大駭,雙腿早已經忍不住的發抖,眼前這看似年紀輕輕的男人,劍術造詣竟高到了這般程度,任他們再多的人也絕非是他的敵手。
沈知意腳尖點地,輕輕落在了地面之上,斷水劍上也早已經沾滿了血跡,血順著劍身“滴答滴答”地落在了地面上。
他翻轉手腕,將劍尖對準了那掌柜的眉心,劍尖輕輕一點,一股涼意便襲上心頭,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沈知意伸出左手,輕輕撩了撩自己脫落而下的幾縷發絲,道:“如此,可有的談?”
沈知意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倒是讓這個大他不少年歲的賊頭子戰戰兢兢,一時間竟然被嚇得啞口無言,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會栽在他的手里。
沈知意看著這已經被嚇呆了的黑店掌柜,不由得一笑,道:“武功稀疏平常,還學別人開什么黑店?不過是依賴‘返魂香’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罷了。你若不想說也沒關系,我倒是可以一劍將你刺死,再在客棧中好好尋……你說呢?”
說完,他便再次舉起了手中的斷水劍,眼看著劍尖便要朝著這掌柜的眉心戳去,卻被那黑店掌柜的驚慌失色,大聲叫嚷:“是是是!少俠!饒命!我說,我什么都說!”那掌柜的突然開口,那一副處事不驚的神形早已經煙消云散了,留下的只有一個為了活命,委曲求全的人罷了,“一共四個女的,喝了‘返魂香’,全被綁在庫房,就在客棧后邊兒!還有個跑了,我句句屬實啊!”
沈知意突然輕輕一笑,剛才的狠毒全然不見了,他將斷水重新插入劍鞘,道:“多謝配合,你的伙計們我均未下死手,只是受了些傷,好限制他們的行動,不過嘛,匪也自有官管……”
說罷,沈知意便掄起拳頭一拳擊向了這掌柜的面部,拳風強勁有力,一時間竟讓這掌柜的直接昏厥了過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莫約一刻鐘過后,沈知意拍了拍手,滿意地說道:“今夜就委屈你們了,明日我會幫你們報官的,畢竟開黑店也不是什么長久之策,是吧?”
既然是黑店,自然不缺什么繩索封條什么的,這整個黑店大大小小十于人,均被沈知意用麻繩給捆了個嚴嚴實實,就連嘴巴也給封死了,只留了兩個鼻孔呼吸,至少不至于憋死。
順著酒香,沈知意搖晃著手中酒壺,走向了客棧用來釀酒的巨大酒壇,不用說,定是剛才沒飲到酒,這會兒腹中的酒蟲一聞到酒香便又躁動了起來。
沈知意將手中酒壺裝了滿滿一壺便就停了下來,事實上這一缸子的酒對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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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或許都不夠喝,主要是怕喝酒誤事,每次只喝一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