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微微使力,他自己的整個身子竟不由自主地朝著那方向傾倒而去。
而自己并無著力點,只能順著那人使力的方向慢慢倒去。
不過一會兒,白衣少年卻發覺自己并未倒在地上或落于河中。
他的頭輕輕朝后仰去,并未倒下,只發現一人,伸手攔著他的腰間,那人個頭高出他不少,他只得踮著腳尖,勉強讓腳尖輕輕點著地面。
而剛剛與白衣少年爭斗之人并不是別人,而是剛剛在包子鋪吃著包子的沈知意。
白衣少年斗笠的白紗讓風吹的來回飄蕩,沈知意倒隱隱約約間透過白紗瞧見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沒瞧見,只是那若隱若現的輪廓讓人心神蕩漾。
白衣少年微微抬起雙眸,盯著沈知意瞧了許久,似乎是對他的容貌有了些印象,只是詫異,為何在哪里都能遇到這個人,他雙眸微微顫動,連忙掙脫開了沈知意的手,朝遠處走了好幾步,與沈知意拉開了些許的距離。
“失禮了,本來是想與你打聲招呼,卻沒想到陰差陽錯與你過了兩招。”沈知意瞧著面前的這個白衣少年,今日也是第一次與他正式見面,剛才與他肢體上的接觸,卻覺得他身子柔軟,宛若無骨,且他身上飄然而出的味道,依舊像是曼陀羅的花香,但與那幾個姑娘又大不相同,是獨有的味道,不過到是挺好聞的。
方才窘迫的神情,少年立馬轉換了過來,只是瞧著沈知意道:“功夫不錯,那日,本想親自與你道聲謝,奈何你走的太過于匆忙。”
沈知意看著這個白衣少年,不由得笑了起來,道:“你功夫也不賴,黑店那事,我也只是剛好遇到了罷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那白衣少年的語氣依舊,盯著那個看似懶散的沈知意許久,道:“你與常人有些不太一樣。”
“嗯?哪里不一樣?”沈知意看著他,歪了外頭,隔著白紗看不見容貌,只能瞧見一個大概的輪廓,“那是好還是不好?”
那少年也不知作何回答,只是憑心而論,道:“感覺不一樣,嗯……在我這,應該算……好?”
話剛說完,那一只七彩奇鳥再次飛了過來,輕輕地落在了那白衣少年的肩頭。
沈知意朝著那白衣少年慢慢走了過去,將手中玉簫遞給了他,道:“你的。”
白衣少年接過了沈知意手中的玉簫,玉簫的其中一端還略微有些余溫。
那書生連自己的字攤都不管了,直沖沖地朝著河邊狂奔而來,他本不會武功,這一下倒是把他累的夠嗆了。
瞧見那白衣少年安然無事地站在一旁,他氣喘吁吁地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一看到這書生,白衣少年立馬拿出了懷里的字畫,反復看了看,保護得及時,這幅字并未有什么不妥。
這倒是讓這白衣少年松了一口氣。
他拿著字,對那書生道:“差一點毀了,你還未說這幅字多少錢,我買了。”
書生瞧得出這白衣少年是一個懂得欣賞字畫的雅士,他擺了擺手,道:“閣下是懂字之人,這幅字就贈與你了,不用銀兩。”
“啊這……”
白衣少年的話還未說出口,書生繼續說道:“我也并非什么名仕,抄寫一遍的功夫,用不得許多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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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