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蕓坦然道:“我需要他這種人,將來他會是您的得力干將。”
李子文點點頭,說道:“他這么多年的書倒是沒白讀。”
趙蕓問道:“那我們需不需要有什么動作?”
李子文回道:“還是那句話,靜觀其變。”
大豐在每個州都設有王府,主事之人都是皇室成員。震州王,正是當今皇帝趙雍的堂弟,趙楷。這趙楷當年乃是諸葛神清的學生,在他手下學習策論經書。后來趙楷突破到合體境之后,便被趙雍打發到了震州,當起了震州王。
作為堂堂震州王,趙楷自身實力現在仍是合體境,但是按照大豐慣例,每一個州王府都會擁有兩個飛升境供奉。不然,一個州這么大的地方,僅憑一個王爺可鎮不住。
崔建峰一路走來,可謂是馬不停蹄。他雖然喜歡鉆營,但是以現在宗門的情況,能找到王府的,應該不會是什么小事。這么多年他一直生活在宗門內,早已將宗門當成了自己家,對待這件事情便格外地認真。
當他來到震州王府的時候,已經是十日之后。再有一月,便是宗門弟子大比的時候了。
在震州王府的朱漆大門外,崔建峰心里還是忍不住羨慕了一下。自家宗門,雖然建筑氣勢不輸這震州王府,但是在氣勢上已是遠遠不如。驪山劍宗的山門,怎么都透露著一股凄涼落寞的感覺,而這邊,雖然說不上門庭若市,但也是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崔建峰上前,立刻又兩個侍衛走出來,手中長刀交錯,攔住去路。
“干什么的?”其中一個侍衛問道。
崔建峰只好回道:“送信的。”
“送信,給誰?”另一個侍衛也拋出一個問題。
“我是驪山劍宗弟子,奉小師叔之命,要將一封謝師祖的親筆信送到王府。”崔建峰將自己的來意說清楚。
那侍衛聽說是驪山劍宗的,態度稍微緩和了一些,收起長刀,說道:“我們可以為你通傳一下,但是你得等一下。”
崔建峰自然沒什么異議,退到一旁,等著二人傳訊。
其中一個侍衛從兜里摸出一張符箓,手一抖,符箓無火自燃。隨后那侍衛又對著符箓說了幾句話,剛好符箓也完全燃燒,化作灰塵,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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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走。
崔建峰看到這一幕,心中更為震撼。符箓這種東西,可是用一次少一次的稀有貨色,這邊就連門口的侍衛傳訊都要用符箓,是每把錢當錢啊。
不多久,崔建峰便看到一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人走出來。傳訊那個侍衛立刻上前,恭敬地將剛剛的事告知給他。
那人看向崔建峰,說道:“請隨我來。”
崔建峰跟著那人進了震州王府。
把崔建峰帶到一處偏廳,讓人奉上茶水。那人才說道:“信使辛苦,先在此歇息,信件可以交付與我,轉呈王爺。”
崔建峰聞言便把信掏出來遞給他,想著反正在王府內,也不可能有人敢玩什么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