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有的走江湖都會隨身攜帶幾件換洗衣物。
有人就遞給了蘇軒一件青衫外袍。
蘇軒一手拿衣物,一手遞了幾兩銀子笑著說道:“謝謝兄臺!”
“這是買衣物的錢。”
那人猶豫了一下就笑著接了過來抱拳說道:“兄臺怎么稱呼?”
蘇軒換好袍子后就笑著抱拳說道:“在下名叫小蘇,這位仁兄怎么稱呼?”
那人抱拳說道:“叫我張濤就行。”
蘇軒又笑著說道:“濤兄,還有各位江湖兄弟,讓我們一起去尋城,捉賊人,救仙子!”
說著舉手握拳,頗有領頭的氣勢。
張濤和其他人都舉手握拳喊道:“捉賊人,救仙子!”
一群人走著喊著,聽到的人也有加入到隊伍里的。
浩浩蕩蕩的走到城門口,蘇軒走在最前抱拳躬身言辭慷慨激昂的說道:“守門大哥,我們是去巡街,捉賊人,救仙子,不會惹事。”
說著遞了幾兩銀子。
城門守將看了看人群又看了看銀子,就不動聲色的收了銀子,也沒問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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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拳說道:“不要在城里鬧事。”
城門守將也不會攔截他們,這洛州城說白了就是江湖人的,沒多大規矩,但也不能隨便在城內殺人,打架斗毆,不能傷及無辜。
城內算是江湖與朝廷共同治理,城主的修為是自在境,在江湖上有著俠義之名。
其他圣地在這的主人都是自在境,而每個圣地又分立三個方向,每個方向又有三個主人,都是凡境之上的修為,主要是用于制衡,不讓一家獨大。
夢浮生看到他們已經進城了,就走到白馬旁邊,解開韁繩,牽著進城了,嘴里不斷念叨著,這個混蛋,終于說句人話了。
嘴角也不自覺微微上揚,輕輕哼了一聲就又恢復了清冷。
蘇軒領著眾人喊著進城了,他也在偷偷打量周圍,眼角余光看到夢浮生跟了上來,就沒在亂看。
城內的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陽余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艷的樓閣飛檐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洛州城晚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
街道上的行人與商人看到蘇軒這群人在游街還以為是要有生死決戰,聽到喊的話后就沒在管。
大部分都只是輕輕搖搖頭笑了,他們早已過了那血氣方剛的年齡,被生活磨去了棱角,有的只是對平淡生活的守望。
而年輕人總是充滿著朝氣,對自己不順眼的會直抒胸臆,所以就有小部分公子哥和江湖散修加入隊伍,喊著懲惡揚善。
夢浮生跟在隊伍后面不遠處,在看到一個名叫“福滿樓”的客棧時,就在旁邊停下了。
察覺到蘇軒知道后她就走到了客棧門口。
小二快步迎了出來笑著問道:“客官,住店,還是打尖?”
夢浮生清冷的說道:“有沒有上等的小院子?”說著把馬上的東西取了下來。
小二笑著說道:“有,客官里邊請。”
說著順手接下韁繩,牽著馬走向馬廄。
而后領著夢浮生去了客棧的小院。
另一邊蘇軒知道夢浮生已經安排好了,就兢兢業業的捉“自己”。
太陽如女子般欲拒還迎,最終還是不見,留下漸漸趨于平靜的洛州城,燈火也漸次亮起。
黃昏后蘇軒才從大街來到客棧,手里還提著一個包裹,他在城內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脫離眾人,小心翼翼的來了“福滿樓”。
小二瞄見蘇軒就急匆匆的出來,笑著問道:“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蘇軒笑著說道:“我來找人,已經租過院子了。”
“那客官需不需要飯菜。”
“好,下午來的一個姑娘住哪里?她來的時候牽著一匹白馬。”
小二想了想笑著說道:“客官是說下午的那個?”
“戴著一頂帷帽?”
蘇軒笑著說道:“對,對,對,就是她。”
“男人嘛!都懂,都懂。”
說著還給了小二幾兩銀子做“封口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