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忙碌中不知不覺的流逝,距離蘇軒回來已經過了半月。
這一天蘇軒就要再次出門游歷了,而且這次是真正意義上的獨自出門,因為癸不會再跟著了。
今日早上他起的很早,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身體。
經過這十幾天的捶煉,身體的力量已經有涌出身體的感覺,但卻沒有因為氣機溢滿而變成肌肉發達的樣子。
依然是晶瑩如玉,沒有瑕疵,與未修行時的儒雅相比多了些堅韌,也更顯完美。
他穿好衣服,帶好與以往不同的假面皮。
這些都是自在巔峰左右的修為的人,需要花費很長時間才能制作成功。
他每次出去都會更換很久之前出去用過的,也算是一種節儉。
取下掛在一旁的寒光劍,就去書房了。
打開門進去,依舊是一個人,一張桌子,在認真的記錄謄抄消息。
壬聽到門打開就停下了,看著蘇軒說道:“這次出門就不讓癸跟著了,必須要靠你自己去經歷,去謀劃,記住,做事謀而后動。”
“一切以自身的安危為保障,不要讓自己再陷入上次的境地。”
“沒有達到自在境,就沒有資格參與漩渦,更沒有資格去下這盤天下大棋。”
蘇軒靜靜的聽著壬的話,就像一個即將遠行的人,家里的長輩不放心,千叮嚀,萬囑咐,萬事小心一樣。
在壬說完后,蘇軒才反應過來,重重的點頭說道:“好的,我記住了。”
壬看著這個在三年前還是一個稚嫩孩子樣子的人,在三年后就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
心里有點異樣的感覺,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他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然后就低著頭繼續記錄各方傳來的消息。
蘇軒也沒在說話,拿著一個包裹,輕輕的離開書房。
他站在臺階下,打開包裹,里面露出兩對精光閃閃的手臂護具。
包裹是癸昨天送過來的,里面是打造好的護具。
蘇軒打開一對套在左右手臂上,很合適,而且感覺比以前更加堅固了。
他穿好衣服依舊后看不出什么,又包好包裹,惦著去了前院。
在前院內,姬醫師牽著上次回來騎的馬,這匹馬一直在院內養著。
旁邊站著姬牧,后面跟著姬牧的娘親,最前方則是癸。
蘇軒走過去,癸只是簡單的說了一聲“殿下”。
姬牧則喊了一聲“蘇大哥”。
姬醫師和姬牧的娘親則同時行了一禮說道:“殿下。”
蘇軒笑著和三人點點頭說道:“我走了,保重。”
牽過馬,馬背上有一個包裹,放的是幾件衣服,碎銀和銀票,還有一些干糧和一個酒壺,里面裝的肯定是桃花釀。
想到這里,蘇軒突然一拍腦袋,回來后比較忙就忘了他在匯臨城還欠了一個賣糖葫蘆的兩文錢。
說好之后就還他的,結果被事情耽擱了,這次正好還給他。
蘇軒把手里拿著的包裹系在馬的一旁,把寒光劍放在另一側,騎上馬,回頭看了一眼,揮了揮手。
姬牧在后面喊道:“這次別忘了帶東西,多遇到點事情回來好和我說。”
姬醫師本來聽的好好的,但聽到最后一句時,就變了臉色。
他面無表情的走到姬牧身邊,掂著姬牧的耳朵說道:“說的什么話啊,什么叫多遇到點事情。”
然后看向癸說道:“癸先生,姬牧該打磨身體了,這次不用留手。”
癸看向一臉傷心欲絕的姬牧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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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