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伸手遞書信時,一把匕首突兀的從書信下刺向蘇軒。
蘇軒笑著輕描淡寫的擋下,手里的匕首則直接插進了陳乾良的肩膀。
疼痛瞬間讓陳乾良想要大喊,但卻有一張大手捂住了嘴巴。
半點聲音都未能發出,痛苦也讓他滿身大汗。
蘇軒早就看穿了他的把戲,沒提前揭穿就是要插這一劍,立威。
他若無其事的笑問道:“你真想死嗎?記住,這只是個小小的教訓,再敢在我面前耍花樣,下一次你看到的就是匕首插進你的脖子,懂嗎?”
嘴巴被捂住陳乾良只能忍著痛苦點點頭,眼含淚水。
他何時受過如此對待?
蘇軒笑意綿綿道:“我松開手,不要出聲,聽到沒?”
陳乾良點點頭。
蘇軒松開手掌,同時匕首也從陳乾良的肩膀慢慢的拔出,帶出一團鮮艷的血花。
疼的陳乾良只能緊咬著嘴唇,滿嘴咬出血沫,一只手拿著信封,另一只手捂住傷口。
蘇軒輕輕接過書信,打開其中一封,隨意看了一眼,之后把全部都放進懷里,問道:“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
陳乾良搖了搖頭。
蘇軒笑著問道:“朱陶兩家是不是今晚把人運走?”
陳乾良點點頭。
“把人放在了什么地方?”
陳乾良艱難的開口道:“箱子里,之前關押在朱家的密室里。”
蘇軒點點頭,知道了自己找不到的原因。
“還有什么人參與?”
“沒了。”
“我需要你做些事情!”
“什么事?”
“給朱陶兩家定罪,抄了兩家!”
陳乾良立刻言辭拒絕道:“他們不會這么容易就范的。”
蘇軒笑著說道:“放心,還會有其他安排。”
陳乾良順勢追問道:“什么安排?”
他問完就知道面前的人不會告訴他。
但讓他奇怪的是下一刻就聽到面前的人說了“姚凌”。
他聽到后就瞬間明白了,原來這個人早已經聯絡好了姚凌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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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到底是誰?
蘇軒笑著說道:“我不殺你,確實還有他用。”
“第一在今晚不要亂動,第二給朱陶兩家定罪,第三在某個時間指認這些信封上的人。”
陳乾良聽到前兩條還無動于衷,但聽到要指認那些人,就瞬間變了臉色,這不是讓他去送死嗎?怒喝道:“你是在讓我送死嗎?”
蘇軒笑著說道:“對!”
陳乾良惱恨無比剛要爆發就聽到面前的人輕描淡寫的說道:“既然敢讓你去,你就不會有任何危險,而且之后我會殺光這些人的,一個不留。”
他只覺得眼前的人是個瘋子,不知道該不該答應,其實他也知道,在把信交出去時就已經沒了退路。
總要與一方為敵。
蘇軒也沒注意他的反應,笑著說道:“好好在這里當你的縣令,不要再干這種事情,以后機會到了,你就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