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揚聲道:“如果想要來和本王提議,先去考了狀元,入朝做幾年官,再說!”
他忽的想起了什么,補充道:“對了,你們去長安備案時,如果有意愿的,也可以填張表格,去參加武狀元的考試,如果能通過,那就是與本王同朝為官了,也就是一名光榮的大周官員了,各位掌教,都考慮考慮吧。”
夏廣轉念一想,不如讓江湖各大掌門的掌教,都在朝廷里做官,也不需要每天來上朝,但是每個月來一次總需要的吧?
那些比較偏遠的,就半年來一次。
“如此有功名在身,也可以光宗耀祖,各位考慮下吧。”
江湖群豪一陣無語...
入朝為官?
光宗耀祖?
再看看那被拍飛的蓬萊子,又是一陣膽寒。
何謂王道?
何謂霸道?
前者他們還不明白,但顯然知道后者是什么意思了。
而被拍飛的蓬萊子怒吼了起來:“你...你用了什么邪術,為什么老道我連飛劍都無法祭出了?
你果然是邪魔外道,你...”
夏廣冷哼一聲,轉身看向了他,一瞬間一股恐怖的氣息籠罩在那微胖道人身上,后者如被掐著脖子,雙眼翻白,口吐白沫,倒地就昏了過去。
神武王冷聲道:“井底之蛙,竟然連霸氣都不識得。來人,將他拿下吧。”
神武王身后,三萬披著鎧甲的井底之蛙:...
神武王身前,上萬道門,江湖的井底之蛙:...
但既然這般強者說了霸氣,那這應當就是一種確實存在的力量吧?
白鹿真人眼睛撇了一樣蓬萊子,也不開口,生怕將賭斗的方向引入未知之處,便是道:“蓬萊子確是說話過了,確該受罰,神武王,我們移步前往仙境,賭斗繼續可好?”
神武王笑了笑。
你這道人倒是心急,吃定了這陷阱能困住我?
我就喜歡你這種人,聰明,機智,還有一點隱忍,你這種人才能給我最大的驚喜。
外人眼里,他似是沉吟著,而很快軍陣之中有一名文士打扮之人出列,跑來湊耳小聲道:“大人,下官觀這其中必定有詐。”
夏廣瞥了一眼這文士,老子就是到有詐才去,沒有陷阱早在這里解決他們了。
這種寂寞,你不會懂的。
于是搖頭道:“先生多慮了,道長堂堂正正,怎可能在這里做手腳?”
文士說:“剛剛大人自己都說了這是陷阱...”
夏廣一愣,自己似乎剛剛確實說過這樣的話,于是拍拍文士肩膀,溫和道:“開個玩笑而已,不必當真,道長,我們走吧。”
白鹿:...
為何,這神武王一副突然比自己還心急的模樣?
但是,他并沒有多想,轉身比了個請的手勢,“王爺,這邊請。”
黑甲的將軍扛著大戟,向著前面隨行的將軍們道:“都在這里等我。”
然后豪放一笑便是向著千萬江湖之人走去,經過白鹿真人時,輕聲道:“不要讓我失望,我最喜歡別人跟我賭斗了,當年我那小侄子也是,在京城西門與我賭斗,真是難得的回憶。”
白鹿真人顯然知道這個故事,神武王一人在城外,面對著十多萬大軍,還有當時的四不言陽魔、禪那行走,從早殺到晚,最后贏了...
他從前只當是個笑話聽,此時忽覺有些不妙,總覺得哪里出了些問題。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能訕笑道:“王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