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土生土長在大虞國的奴隸,在四歲之前曾在葛山城有一個安穩的家。
我依然記得我父親是一個教書先生,而我母親則在家中紡織。
日子過得很寧靜,直到有一天晚上...
我記得父親邀請了什么人在院中飲酒,像是商量著什么事,我隱約聽到他們發生了爭執。
隨后父親的慘叫聲將我驚醒。
我看到一個持刀的男人沖進來,母親要去阻攔,卻也被那人...”
夏廣調動著原本軀體隱藏深處的記憶。
當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依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心在痛。
仿佛是原本身體的意志還未曾完全離去,靈魂依然在哭泣。
夏廣隱隱感覺只有幫他完成心愿后,他才會真的放手。
“后來,他們弄暈了我,在我后背烙上恥辱的奴隸印紋,將我送到了余峨山的奴隸市場。
因為我并沒有英俊的面容,沒有特殊本事,又身體孱弱。
所以就在奴隸市場里度過了近乎十年時間。
直到后來,有人將花了一兩黃金,買了三個奴隸,而我被作為打包的,順帶送了出去。
可是那個買下我的人卻也沒按好心,他竟然讓我來探索荒野。
于是,我探索著探索著,就走到了這里,然后遇到了你。”
夏廣長嘆一口氣,“這就是我的身世,這也是你想知道的答案。”
啪...
啪..
啪.
黑暗里,豹尾抽打的速度越發緩慢,直至完全停了下來。
西王母像是僵住了一般。
如玉的面容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甚至她覺得自己的大腦都停止了運轉。
一個奴隸能夠駕馭九十魂燈?
一個奴隸能夠搬開望鄉臺上的望鄉石,解開本座封印?
一個奴隸能夠吞下本座的攻擊?
一個奴隸能夠在荒野里,像本座一般,被魔魂攻擊,如是火球,卻是不死?
夫君,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夏廣道:“我沒騙你。”
西王母:...
夫君,你知道無恥兩個字怎么寫嗎?
夏廣道:“不信你看看我的后背,應該還有奴隸印紋。”
黑暗里,赤身**的兩人一陣翻轉,掌管夜晚的神明任由少年趴在她長腿上,她身子往前傾了傾。
微帶些冰涼的手掌撫過那孱弱的背,其上卻有著印紋。
那是三圈如是太陽般的圓。
第一圈代表著昊天神殿見證。
第二圈代表著大虞帝國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