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那名趙軍老將所言。
等到突圍出去的秦軍回到秦軍大營,得到消息的秦軍主將王龁便調遣著大軍向趙軍發起襲擊的地方趕了過去。
可惜的是,等王龁率領大軍趕到時,只是看到趙軍謀劃得逞離去的背影,就算追擊,也討不到任何的好處,只能帶著大軍又趕回大營,謀劃著尋找機會找回這次的‘公道’。
對此。
墨并沒有太過關注,在一回到大營,他便送悸前去醫治,雖說他回來前幫悸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但也只是單純的止血,并沒有做著其余的事情,想要得到好的醫治,那還是得專業人士來才行,讓他簡單處理一下還可以,其他的就不是他所能夠做到的,他也不懂。
更何況,藥物也是在大營中才有。
看著被包扎起來,昏睡著的悸。
墨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
雖然悸是丟了一條左臂,但還是保住了一條命,這也是值得慶幸的事情,起碼沒有把命也丟在那一處。
“雖然暫時已經穩定了下來,但能不能保住性命,還得看這幾天的變化,若是沒有著變化,那才是真的保住了性命,這幾天你便好好的照看吧,有著什么事,再來喊我!”那幫悸醫治的大夫,對著墨說道。
墨皺了一下眉頭,但還是拱手道:“多謝大夫!”
大夫并沒有多言,交代了一下,便轉身走了出去,此次受傷回來的將士可不在少數,可是有得他忙的。
等大夫離去。
墨便坐在悸的一側,看著沉睡著的悸,一臉的悲傷,畢竟悸躺在這里,可是跟他自身有著很大的關系,若不是他在戰斗中失神,陷入了困境,悸就不會受到這樣的重傷,失去左臂。
說起來,自參軍以來的兩年時間,他可是被悸救了不止一兩次,悸眼角處的傷疤,同樣是為了救他而留下的,這次還差點直接丟掉了性命。
如今雖然暫時保住了性命,但還是有著生命危險。
對于大夫走之前的叮囑,他可沒有忘記,同樣清楚著,這時代的醫療環境可沒有那么的好,也做不到后世那般,可大夫的本事,還是能夠信任的,剩下的,就看悸能不能撐過這幾天,撐過,那便能夠真正的保住性命。
如今也只能相信悸能夠撐過去。
他可是做不了什么,腦海中也沒有醫療方面的知識,就醫治方面的本事,那大夫可是比他強上百倍,人家才是專業的,并不需要他去指手畫腳。
“兄長,你可是要撐過去啊,父親,母親,還有藝他們都在等著你回去呢!”墨喃喃的說道,“我欠你們的是越來越多了,這輩子都還不清了啊。”
對于大營中的事情。
墨并沒有去理會,現在他只想陪在悸的身側而已。
況且,以他的身份,也無法參與,更不用說,他們隊伍的什長悸,重傷昏迷,而百夫長留在了那一片土地。
就他們這一支隊伍,十一人出去,回來的,加上悸,還有他,也就四人,其余人都回不來了。
不單單是他們。
在悸接受醫治期間,墨可是在外聽聞了一些,出去的兩支千人的偵查部隊,回來的不過數百人,兩名千夫長,只有一人帶傷回來,至于百夫長回來的也不多,更不用說其他的,這一次可是損失慘重的。
若不是他們反應快,可能都得全部留在那里。
而在這其中。
墨也是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他們這些偵查部隊是屬于明探,但卻還是有著一股暗探的存在,只是人數少。